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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了本該屬於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的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剷球,剷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砰’球撞在了門樑上。
“哎喲。”我可惜的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纖纖。”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怒道:“公孫纖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纖纖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纖纖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纖纖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槓子搶在了我前面。”
啹……太后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纖纖,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眯眯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的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纖纖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症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纖纖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一會寵幸纖纖,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聽見我的嘶吼聲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準碰我。不過,卻碰到了兩個不守規矩的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怒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的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后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睛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