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精力還很充沛的。”琴太傅一臉正色道:“老臣在有生之年,能看見一個空前盛世,便死而無憾了。皇上,還是說些正事吧。”
我臉色一正,迅即問道:“是否發生什麼要事了?”看琴太傅的臉色,應該是發生大事了,否則不會如此嚴峻。
“的確發生了大事。”琴太傅眼睛一咪,微見怒氣道:“皇上三年多前,與老臣說的危機,終於來臨了。”
“三年前?”我微一思索,迅即反應了過來,冷聲道:“危機是否來自遙遠的西方?”
“的確如此,老臣三日前剛剛接到泉州府傳來的八百里加急情報。說是當地港口遭到了四五支來歷不明的艦隊襲擊,但遭到泉州港神機弩炮的強烈反擊,堪堪將那些艦隊擊退。幸虧皇上有先見之明,在沿海各港口設以重型神機弩炮,否則泉州港恐怕要淪陷了。泉州一淪陷,若是任其兵力輸送過來,恐怕整個廣東,福建數省,很有可能相繼淪陷。”琴太師擔憂道:“泉州方面,在擊退敵人後,也出動了兩支艦隊追蹤而去,生怕那些艦隊強行登港不成,做出損害沿海居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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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拍著桌子而起,怒聲道:“那是他們一路打過來,嚐到了甜頭,以為大吳帝國也像非洲東南亞那幫軟柿子一樣好捏。琴太師,傳令海防司,我朝沿海縱深至倭國海域,全面戒嚴,任何艦隊膽敢駛入警戒海域,一律格殺勿論。”
這三年來,大力發展內政的同時,軍事增長並沒有放鬆。尤其是我深深知道海患必定不可免除,戰鬥艦隊更是我大力發展的對像。如今大吳皇朝,擁有水軍五萬人,各類小型戰鬥艦三百餘艘,中型戰鬥艦五十餘艘,龍艦級戰鬥艦五艘,均裝載上了威力強大的神機弩炮。另外沿海主要港口,均裝上了固定的加重型神機弩炮,射程更遠,威力更大。
“皇上,那泉州傳來的訊息中,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琴太傅微微蹙起了眉頭:“在泉州港與敵人交戰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也冒出了一支艦隊,幫助泉州港攻擊西洋艦隊。說來奇怪,那支艦隊的船型,和攻擊泉州港艦隊的船型幾乎相同,會不會是窩裡反?”
我也想了一會兒,便搖頭道:“資訊量不足,朕也不是很明白。不過,如今乃是非常時期,一切還是謹慎處理比較好。那支艦隊,也放在了警戒範圍之內,除非他們願意解除武裝,否則不准他們進入京師範圍之內。”
“恩,老臣也認為如此做比較妥當。”琴太傅微一思索:“若是放鬆警戒,萬一那是對方的苦肉計,可就不妙了。請皇上下個調動令和兵符,老臣這就去調動海防司的海軍去。”
我內政權放得很大,但是軍權卻牢牢抓在了手中。任何千人以上的調動,必須有我親手寫的調動令和玉符。調動完畢後,調動令和兵符還要第一時間返回給我。
我隨想了一會,便道:“不用了,這次朕想御駕親征。我朝海軍雖然裝備出色,但是從來沒有與歐洲艦隊打過交道。太傅,朕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大吳就交給你管理了。”
“皇上,御駕親征恐怕太過危險了。”琴太傅眉頭微微一皺,全力勸解道。
“朕心意已決,毋須再多言了。”我正色道,隨即又笑道:“你別看那些傢伙兇狠,敢氣勢洶洶的攻打泉州港。那是他們在其他地方打順手了,以為泉州港一樣不經打。吃了這一虧後,他們再次動手前,會好好考量一番了。那些西洋人都是賤骨頭,把他們打疼了,才會服服帖帖的。”
琴太傅本還想勸,卻被我一句心意已決擋了回來。不過他對我還是有些信心的,這麼些年來的交道打下來,他也知道我每每有奇思妙想出來,而又每每會取得不可思議的成功。
在三日備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