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此趟煮碗東西給憐月,除了突然手癢,也含有對憐月歉意的一些補償在內。這麼多女人中,她可是第一個能吃到我親手煮粥的女人。
我連推帶哄的把憐月弄進了廂房內。轉身入廚房,挽著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小多子又驚又怕的跟在我屁股後面,直嚷嚷道:“爺,要不奴才來做吧。好歹奴才在御膳房也幹過兩月。”
“去去去,別掃了爺的興致。”我對他揮手道:“去,把那個碧瑤纏住,省得她一會也來煩爺。”
待得耳根子清靜後,卻突然傻了眼。以前做東西,可都是用燃氣灶的。這付古代的土灶頭,我還真的是沒用過。無奈之下,只得摸索著嘗試起來。直弄得灰頭土臉後,才點著了火。費盡千辛萬苦,總算熬好了一鍋粥。
當我端著粥走進憐月房間後,躺在床上的憐月突然之間淚水流了下來,痴痴的望著我。
“幹麼這麼激動?”我笑著走到她面前,舀了一勺,吹氣道:“你以後可要服侍爺一輩子的,今天就讓爺來服侍你一把。”
“月兒沒有激動。”憐月抹了抹眼淚,嬌軀止不住輕顫。
“那你又哭又抖幹麼?”我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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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月突然一臉緊張道:“月兒,月兒是在擔心,擔心吃壞了肚子。”
瞬間僵直,愕然。
“噗嗤。”憐月笑的帶雨梨花,取出塊潔白方帕,幫我臉上煙漬輕柔擦拭了乾淨:“爺,我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驚成那樣子。”
“玩笑?嘿嘿。”我陰笑了起來:“敢和本老爺開玩笑,膽子還不小。罰你把這碗粥,全部喝掉。”說著,臉又轉柔,將勺子輕送進她那櫻桃小嘴內。
“好難吃啊……。”憐月苦著臉,驚慌道。
“呃……,許久沒操練了。”我尷尬的撓頭道:“手藝生疏了不少。不過,這可是罰你吃的,不吃完還不行。”說實在的,剛熬出來那會,我嚐了一口,果然難吃的很。反正她廚房裡那些什麼蓮子啊,木耳啊,紅棗之類。我均是丟了一把進去。
憐月每吃一口,臉上的苦意就增加了幾分。不過,任憑她怎麼隱藏,眼神中那股幸福的神采,卻怎麼也瞞不過我。
好不容易一碗粥都喝完,憐月終於忍不住撲在我懷中,低聲抽泣連連道:“爺,你對月兒這麼好,月兒這輩子也還不完啊。”
“乖囡兒,莫哭。”我又柔聲安慰道:“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再還就好了。”這幾日,天天練著情話,總算又有進步了。任何肉麻話兒,我都能耳不熱,臉不臊的說將出來。
“爺,囡兒,囡兒想要爺……。”憐月輕泣,微紅著臉湊到我耳畔,低語道。
“你這小傻瓜。”我輕拍了下她的腦袋,笑道:“別以為爺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現在身體不適,等你調理好了。再伺候爺好了。來,先躺爺懷裡,小睡一會好了。”
憐月這才乖巧的伏在我懷中,輕輕閉上眼眸,不多會兒便沉沉睡去。顯然,她這段日子裡,一直沒睡個安生覺。
這一覺,直讓她睡到了傍晚時分。我倒也並不肚餓,以我目前武功的修為,就算是幾日不吃東西,也不會影響很大。
不過,碧瑤倒是做好了晚飯,久等我們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叫人。
與憐月一同吃過晚飯後,憐月才問碧瑤是否已經把我回來的訊息,傳給聖門了?碧瑤這才說,聖門門主沈驚天,約我今晚見面。
……
半個時辰後,我那架豪華馬車。重新回到了蘇州城內,由於小多子找張晃要了枚出入令牌,是以在城門口,直接被放行了。
見面所在地,乃是憐月所開的那座酒樓。那酒樓是魔門在蘇州城的巢穴,那我是早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