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頭道:“果然是帝品級別高手,所以才能在那一瞬間,抓住一根長矛,而飛速將其餘長矛都裂斷。這份功力,怕是四大供奉也沒有。這次輸的冤枉死了,早知道那是帝品級別高手,就是派上千名天地戰士也不過分。”
“哈哈,張晃你別不服氣。你有本事也去找個帝品高手回來當狗。”我嘿嘿一笑道。
“皇上,微臣上哪裡找個帝品級別高手啊?別說找帝品高手當狗,就算微臣給那帝品高手當狗,人家怕也不要啊。”張晃滿臉苦笑。
“瞧你這點出息,你可是朕的心腹。那些所謂的王品啊,帝品高手。不過是山野之民,朕讓他當你的狗,他就得當,不當咱就殺了他。”我嘿嘿一笑道:“先不說這些了。你輸了五千兩銀子,快快給來。”
張晃頓時差點暈厥過去:“五千兩!微臣上哪裡找去五千兩啊?就算將微臣賣了,微臣怕也值不了五千兩。”
“朕管不了你那麼多。”我嘿嘿一笑道:“願賭服輸,以後從俸祿中扣好了,反正最近戶部那邊缺銀子。”
張晃無語,他哪裡料到。我竟然找了個帝品級別的狗來。就算差一些的王品高手,怕也無法在這種戰陣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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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都退下吧。朕對你的訓練,十分滿意。”我又轉移話題道:“異日在戰場上,你可要為朕掙臉面啊。”
“微臣定當不負皇上厚望。”張晃叩拜道。說著,又讓所有人全部退去。
如今天色,已經全暗了,全靠著周圍的火炬在照明。心中一思量,這時候回去,怕是路不好走了。是以,旋即讓張晃幫我安排住所,夜間就要在這軍營裡度過了。
一夜無語。第二日回到京師中,已經中午時分了,早已經錯過了早朝。索性也不回宮去了,想先去晴兒她們搞的門派去看看。
記得晴兒上次與我說過,那門派的基地選在了京城中偏西處,乃在秦淮河外的莫愁湖畔。一路過去,倒也花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了上次晴兒與我說的那地方。
那是依靠在莫愁湖旁的一座大院子,佔地怕不下百畝,期間房舍樓宇數百間,倒也能容納不少人。
我們一路行至著這院牆之外,那聳立的門楣之上,掛著一塊金匾,上書莫愁莊三字,落款赫然是武德皇。
武德皇?他媽的又是誰啊?這手字倒是寫得龍飛鳳舞,恰有氣勢。難道是以前那個皇帝老頭子?不對,不對,這塊牌匾,似乎是新制的,上面的金漆還新穎的很。
隨即我招手讓左東堂過來,疑惑的問道:“老左啊,這武德皇是哪個啊?”
左東堂頓時一愕然,臉色變得極其緊張,跪拜下來道:“微臣該死。”
我日,我只是問他一個名字,有這麼誇張麼?驀然,心中一疙瘩,想了起來。
我汗,那武德皇,不就是我麼?汗顏,我竟然連自己的皇號都給忘記了。武德皇,無德皇,倒也貼切。
只是,呃。俺什麼時候寫過這塊牌匾啊?估計是晴兒她自知我這一手字,寫的極其難看,遂找個字好些的,自制了一塊。
正在我思量間,院內走出兩名女子,約莫都在二十三四歲左右,身材不錯,容貌嬌好。行至我們面前,拱手道:“這幾位朋友,我們莫愁莊還沒有開張,請留下字號,過些時候,我家莊主自會發貼拜門。”
我一愣,迅即明白了這兩名女子,乃是晴兒的屬下。看著我們一行人,腰間均配著武器,疑為前來鬧事之人。我遂開啟摺扇,輕搖不已,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左東堂急忙上前一步到道:“兩位姑娘,我等只是路過此地,恰見此有一座妙莊,便想進去拜訪一下主人。請兩位通傳一下。”
“這位兄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