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對嶽超部進行佯攻。”
“皇上,嚴防有詐。”段鴻滿臉驚色,情知我已經答應了陶遷臨死的請求。
“段大人。”劉枕明也是一臉戚色,望著陶遷的屍體,竟然隱隱約約能見到淚花湧動:“陶大人以死相諫,乃是文官最高境界。其中斷不會再有詐了。”到了此刻,一直與陶遷爭鬥不已的劉枕明,竟然與其有了心心相惜的感覺。
“不用多說了,執行命令。”我沒有回頭,遠遠地望著嶽超大營。
段鴻心一凌,急忙傳令兩隊騎兵營上前攻擊嶽超大營。而後步兵營和神機營等,也緩緩壓了上去。
我們一行人,也隨之往前行進。
騎兵營快馬疾馳,不片刻便已經到了嶽超大軍外圍。弩槍暫時比較稀缺,然而騎兵營本身配備的諸葛連弩,威力也算不錯。
嶽超營中,也分出一隊人馬,阻擊騎兵營的騷擾。戰火在煞那間燃燒了起來。雖然是佯攻,卻必須以真正進攻的姿態來進行,否則以李太師那種老狐狸,斷會嗅到其中的不對勁起來。
戰事糾結了不到兩柱香的時間,京師城門轟然開啟。一身黑色盔甲的御林軍騎兵隊率先衝出城門,黑壓壓的如一片潮水一般向嶽超大營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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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站在了附近的一個小山坡上,剛好可以俯瞰整個戰局。隨之御林軍衝出來,穿著皮甲的城衛軍也從城門能不斷湧出。
三方軍力終於彙集到了一起,御林軍和城衛軍,也幾乎出得七七八八了。
我看形勢已經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便拍著段鴻的肩膀,全權委託他指揮這場戰役。而自己則翻身上馬。
劉枕明和段鴻急忙跪拜在我面前:“皇上,切莫以身犯險,衝擊皇宮的事情,不若由微臣去做。”
“閉嘴。”我怒聲道:“朕自己的老婆孩子,朕自然會自己去救。段鴻,朕警告你。若不能打好這場仗,朕事後會要了你的腦袋。”
說著,勒馬從山坡上向下衝去。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御前侍衛,也各各戎馬戴甲,一見到我從山坡上下來,便策馬與我匯合。而僅僅餘下的最後三千騎兵,也隨之我身後。
這三千騎兵,乃是整個軍營中最精銳的騎兵,即便是稀缺的弩槍,這支隊伍也裝備了泰半。
我朗聲一大喝:“騎兵營,隨我衝。”說著,用長矛在馬背上一刺。戰馬登時長斯一身,奮力向前奔去。
其後三千騎兵,也紛紛策馬加速,在我的帶領下,猶如一道尖銳的鋒芒一般,疾風般向城門口掠去。
轟。任自從城門口湧出來的城衛軍,看著一支怒騎猛撲而來,頓時駭得面無人色,不知道所以。他們的統領告訴他們,這次出去只是揀揀便宜的,嶽超大軍如今被百姓圍困而引發了騷亂,又遭到段鴻軍隊的全力阻擊,哪裡能夠還排得出來這麼一支士氣如虹的鐵騎來?
這些平日裡之會欺壓百姓的老油條城衛軍,哪裡能夠擋住我率領的鐵騎?幾乎沒有半點的停頓,便被我們硬生生的撕裂開一道口子。三千鐵騎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往城門內插去。
由於是戰爭時期,普通的老百姓根本不敢出門,原本熱鬧非凡各大街道,此時冷冷清清。如此一來,正好供我們一路向皇宮飆去。
不片刻的光景,皇宮已經在我面前。左東堂在我身旁急問道:“皇上,走哪個門?”
“自然是神武門。”我一喝,親自勒馬向神武門奔去。
皇宮城牆上的防守禦林軍步卒,也發現了我們。紛紛向神武門方向移動而去。
沒多大光景,我們一行騎兵,已經抵達了神武門外面。只是神武門外的吊橋,如今被高高吊起,足足十多丈寬的護城河,根本躍不過去。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