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沒有勾引過你的梁兒?”
太后被我壓在身子底下,立即嬌喘連連,然而卻急急分辨道:“文奴,文奴怎麼會去勾引梁兒?”
嚶。
太后似痛楚,又似快樂的呻吟起來,四肢緊緊將我纏繞起來。迷離地喃喃道:“是的,是文奴勾引梁兒的,主人懲罰文奴吧。”
“果然是這樣。”我狂暴地運動起來,邪聲道:“我代替先帝,懲罰你。”
……
由於兩人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皇后會突然回來,精神均是緊繃到了極致。如此快感來的更加快速,兇猛。
隨即兩人齊齊癱倒在了床上,各自滿足異常。
忽而,門外傳來一個太監的尖叫聲:“皇后娘娘駕到。”
剛擺好了原先的姿勢,皇后便推門跨進了內堂之內。
“母后,請用燕窩羹。”皇后款步來到太后的塌前,恭敬道:“這是幼紅親自從督促御膳房的梁大師傅做的。”
太后裝模作樣的接過燕窩羹,品了一口道:“不愧是梁大御廚,手藝的確了得。皇后替哀家打賞了沒有?”
“已經賞過了。”皇后乖巧的點了點頭:“也為難梁大師傅了,幼紅可是打攪了他最愛的午覺呢。不過,梁大師傅聽說是太后要用,也是勤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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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時間不早了,朕下午還有些公事要處理。”我站起身來,拉著皇后告辭。
皇后也是極聽我的話,起身了太后告辭後,兩人同時回去。
一路上,皇后忽而有些鬱鬱寡歡。任憑我怎麼逗她說話,也是庸懶的應付與我。搞得我最後只能使出殺手鐧,對她大吃豆腐。
按照以往慣例,我如此對付皇后,皇后定然會笑鬧著反擊。然而今日卻任憑我怎麼折騰,也是毫無反應,連躲閃也懶得躲閃。
我也放下了手,摸著她的額頭,柔聲問道:“幼紅,今日是否有些不舒服了?要不,朕幫你宣太醫?”
“皇上,臣妾的確有些不舒服。”皇后冷淡地說道:“到坤寧宮了,臣妾回宮休息去了。”說著,將轎子停下,往坤寧宮內行去。她的侍女,急急跟在了她的身後。
我也急忙跳了下來,趕上去關切道:“幼紅哪裡不舒服?朕幫你宣太醫吧。來人,來人,快去宣太醫。”
“不用了。”皇后阻止道:“臣妾只是頭有些暈,休息一陣就好了。皇上不是還有公事要處理麼?趕快去吧,臣妾要是真不舒服,會自己宣太醫的。”
我心中早已經一片狐疑,難道皇后她發現我與太后的私情了?又或者只是猜忌?女人的心,永遠是那麼難以捉摸的。
若我再追問下去,必然會將這件事情放到桌面上來說了。索性裝傻充愣道:“那朕就先去辦事了,冬兒,竹兒。皇后娘娘要是有什麼不對勁,要立即稟報朕,知道麼?”看皇后這樣子,即便她真的已經知道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索性就讓她先靜一靜,然而等她情緒穩定後,再與她細談一下。
“奴婢遵旨。”冬兒她們應聲道。
我又千叮萬囑後,才施然裡去。回到南書房後,我立即宣了白士行過來,著他立即安排微服出宮事宜。
我需要到京城考察一番市場情況,然後找發掘一些有潛力暴利行業。如今有了那筆養廉金,就應當做投資了。再者,國債也在風風火火的開始發行了。我一是看看百姓們的反應,然後再用國債進行投資。否則借來的國債,全部用於國家建設的話,那外債豈不是越來越多?
白士行自然知曉我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妥當後,這才從神武門中出得皇宮大牆。
此時的我,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一襲裘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