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是東施效顰的話,定會惹出大笑話的。
她的身材,的確非常誘人。我暗忖道:“若是臉蛋,能夠配得上她身材的話。那此女將不比晴兒,凝兒遜色多少。”
同樣懂得欣賞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離起來。然而他終究還是想起來,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這才強行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東堂那個榆木疙瘩,卻是不解風情之人。只在那個映竹剛出場的時侯,瞟了幾眼,隨後又毫無感覺的大口嚼起菜來。
媽的,自己這兩個寶貝護衛。一個是色中惡鬼,一個卻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真是他媽的絕配。
總算,那個映竹,走至了場中央。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之下,在原地緩緩繞了兩圈。
如此一來,她的臉蛋,更加吸引我的想象了。情不自禁地對她紅蓋頭下的臉蛋,想入非非起來。呵呵,這柳三孃的確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來引起人的慾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經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眾人的嘈雜,便曖昧的大聲道:“正所謂吾家有女初長成,已到擇君採摘時刻了。當然,彩頭自然不能少了。從現在開始,一千兩起價,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五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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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下來,就有心急的人報價:“一千一百兩。”“一千兩百兩。”
我則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悠閒的聽著激烈的報價聲。不出一支香的時間,報價已經飆至三千多兩了。
到了這個時侯,喊價的聲音已經微弱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價格也逐漸升到了五千多兩。
我心中暗罵道:“我靠,五千兩?等於朝廷一個一品大員,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敗啊,腐敗。”
喊價仍舊在繼續,直將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沒有估摸到。此女的初夜權,竟然會賣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個十個八個這樣的女兒,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隱紅塵了。
價格升到八千兩後,才升不動了。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價格了。
“一萬兩。”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開始了第一次喊價。
這價格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哪有人叫價,一下子高出兩千兩的?瘋子吧?
對面跳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對著我們這邊惡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滾,叫不起價,就滾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聲罵道。
“操你大爺的,本少爺出一萬一千兩。”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調撥,狂怒的吼了起來。
周圍群眾,頓時為他的叫價,大聲喝采起來。直惹得他得意的報拳還禮,一副拽樣的瞪了我們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
白士行頓時會意,懶洋洋道:“兩萬兩。”
轟。這艘船裡,大多數人,都是權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著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操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託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