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就是敵人。”
“可那畢竟只是猜測。”赫連薄心中一駭,面色煞白的反駁說:“我並沒有說一定就會有眼線。”
“他們擋了我的路,就是敵人。弱者,是沒有資格生存的。”屠夫宇文虎的眼眸之中,兇殘之色漸漸轉成了興奮,一夾馬腹,便向前衝去,一連串的瘋狂笑聲,
千餘騎血狼軍,已經開始加速了起來。
在半空之中看去,就像是一道滔天波浪,不斷向前方衝擊覆蓋而去。馬蹄聲爆發出瞭如同驚雷一般的怒吼,敲在人心臟上,如鼓聲在胸口震盪,壓抑之極。
大地,在鐵蹄之下呻吟顫抖著。
“宗無忌,現在怎麼辦?”赫連薄雖然兇名昭著,但他從來不對無辜的草原人出手,更別說動輒屠掉一個部落了。
“還能怎麼辦?”毒鷹宗無忌也是有些忌憚的遠遠看了一眼宇文虎,低聲說:“屠夫這頭瘋虎,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算了算了,我們的目的就是報仇而已。你理這些做什麼?帶著我們的人馬,一起殺過去。既然已經動了手,就別放跑一個牧民,否則會留下隱患。”
宗無忌眼神之中毒光閃現,率著馬賊群開始向周圍撲過去了。獨留下赫連薄一個人,怔怔的看著遠方殺聲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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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哥,怎麼辦?”下風口的遠處,一處密集的草叢之中。左芊芊身上纏繞著淡淡的黑霧,讓她的身軀有些若隱若現,低聲問周寒。因為風向之故,剛才宇文虎咆哮下令的一些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芊芊,別輕舉妄動。”周寒低聲說:“我們現在只有十幾個人,救不了那些牧民。”
“可惡,那個叫什麼的屠夫的傢伙,當真是兇殘成性,竟然準備屠殺掉一個擋道牧民小部落。”左芊芊又氣又恨的說。
“芊芊你放心,我們已經把訊息傳遞給了郝先生,郝先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周寒自從冒險探查出了這支軍隊的來歷後,便已經彙報。而郝先生的回信命令,已經傳了回來。表示情報已經收到,讓他繼續執行命令,注意這支血狼軍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是不是郝先生在故意安慰人,他竟然說是屠夫帶的血狼軍的話,那就比尋常馬賊更好對付。關於這一點,周寒有些不理解。屠夫很厲害,兇殘成性,而血狼軍也是大草原上非常厲害而出名的軍隊。
雖說眼前這一千騎,興許不是血狼軍中最精銳的部分,但至少也會比尋常馬賊厲害許多,又怎麼會更好對付呢?
幾乎是與此同時,這個問題也出自了鮮于豹的嘴裡。
鮮于豹正在幫著郝先生一起疏散葉赫鎮中不肯走的居民,對於新情報,他也是震驚至極。原來是赫連薄和宗無忌兩個混賬,聯合了血狼軍來襲。
血狼軍,曾經和鐵騎團有過沖突,但雙方偃旗息鼓已經好幾年了。對於血狼軍的厲害,鮮于豹也是有過體會的。還有那個屠夫宇文虎,殘忍而厲害。整個鐵騎團中,要想在單挑中贏他的,也唯有兩位團總了。便是連團總之下第一高手雙錘尉遲寇,也頂多與於屠夫不相伯仲。
總之,讓黑旗團中,暫且的第一高手鮮于豹去對付宇文虎,他自認能撐得過十招已經是奇蹟了。不說宇文虎了,就算是赫連薄或者是宗無忌,他都不是對手。
這才讓鮮于豹心急如焚,愈發焦慮了起來。
“鮮于將軍稍安勿躁。”郝先生剛以三寸不爛之舌,勸走了葉赫鎮中一家釘子戶。笑吟吟的對鮮于豹拍了拍肩膀說:“最可怕的敵人,是未知。宇文虎,赫連薄,宗無忌三人雖然都很厲害。但是他們的情報我們很充足,清楚的知道他們的為人性格和行事作風。”
“知道了又有何用?”鮮于豹一臉鬱悶說:“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