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的腳剛一落地,就被頭頂的花灑直直澆了個透。宗方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幾乎已經溼了大半的衣服,站在她面前。
八塊腹肌就在眼前,喬穗穗卻不敢摸。因為宗方的壓迫感太強了,雖然他對著自己的時候基本都是溫柔的,但只要他一收起表情,一笑不笑,喬穗穗就覺得一定有誰的死期到了....看來今天輪到她了。
“宗方,我們談談吧。”
“現在?”
宗方抓過她的手往下身帶,喬穗穗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看來眼下確實不是個好時機。
她剛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氣氛,卻被宗方扶著肩膀轉了個身子,前胸貼在了磨砂玻璃上,一隻手的手腕被反鉗在身後,一隻手下意識的扒在了玻璃上。
宗方將她壓在玻璃上,貼著她的耳朵說:“現在先懲罰完你,待會再談。”
狹小密閉的空間裡,吵鬧而規律的花灑聲掩蓋住了某種令人羞恥的水聲。從外面看,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難分彼此,只有一大一小兩隻貼在玻璃上的手。
大手覆在小手上,瘋狂,強勢,掠奪,不容逃脫。
喬穗穗已經神志不清,她不知道此刻留在眼皮上的是汗水還是花灑的水,只感覺好癢,就要鑽進眼睛裡去了。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想用手去擦,男人立刻察覺,扭過她的下頜,毫不留情的命令道:“睜開眼睛。”
喬穗穗喘息著睜眼,此刻眼中卻只有迷濛的瀲灩。
宗方能看見她的神情,她卻看不見宗方的。
男人比平時的控制慾更加強,眼中流露出極其強烈的情感,如果仔細辨認,還能發現他的一抹不安。
喬穗穗站了兩個小時,又被抱著兩個小時,最後又被抱到洗手檯上,男人罰她跪在上面,逼她看著鏡子。
潮溼,悶熱,混雜著某種渾濁的氣味。
滿室瘋狂。
喬穗穗感覺自己似乎在桑拿房中被反覆蒸烤,眼睛溼潤了又被吻掉淚水,接著又被弄哭。幾次下來,終於在釋放中暈了過去。
宗方把人從浴室裡抱出來時,她渾身已經被他清洗並擦乾了。他將喬穗穗輕輕放在睡眠艙裡,給她開啟安神的噴霧,又從空間裡拿出一支藥膏,仔細塗抹她身體最嬌嫩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他才有空收拾自己,和一地狼藉的‘戰場’。
宗方洗完澡出來,找到一個放置在門後不起眼位置上的裝置,用腳按了一下。整個庇護所是他設計的,也只有他最清楚一些秘密設定。
這個裝置最開始發明的時候是因為喬穗穗睡覺輕,稍微有一點聲音就睡不好。於是他做了一個一鍵防護,按一下可以隔絕整個房間與外界的聲音。裡面的聽不到外面,外面的也聽不到裡面。
不過後來有了睡眠艙,這東西就略顯雞肋了,宗方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之前幾天他都故意沒開,就是要讓卡爾聽見。
但今天他真的有些失控了....失控到連她的聲音他都不願讓任何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