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西科塞斯,於是他用手扒著地,撐起身體向前拖。血跡蜿蜒崎嶇一直拖了五六百米,他的指甲蓋已經掀起來了,露出血肉模糊的甲肉,但他毫無感覺,繼續爬著。等他摸到飛艦的邊緣,褲子的前側已經完全磨爛了,兩條腿變得血跡斑斑,傷口處已經露出白骨。
藍澤用意志力給魯卡發了訊號後,仰倒在地上。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非常沒用。即便因為沒有五感,他也不曾覺得自卑過,但這是人生中最挫敗的一個時刻,他不能親自救出喜歡的人。
魯卡帶領的這支作戰部隊配合默契訓練有素,昂斯在前面打著手勢,帶了一隊人破門,魯卡在後,一群人搜遍了整棟樓,也沒餘看見兩人的身影。
“上校,會不會已經轉移了?”
魯卡忍住心慌,仔細辨認屋內痕跡。
“剛剛進來前派出去搜外面的人呢?”
“他們回話了,說沒有蹤跡。”
昂斯皺眉,“邪門,怎麼又是這樣。我們的人之前找宗方就遇到過這種情況。”
魯卡環視四周,在看見床上縮攏的床單後捏緊了拳。
“一定還在這裡,我能感知到同級別的精神力。”
宗方也感知到了。
他低頭看著懷中暈過去的少女,親吻了一下她的發頂,又啄了她的唇,一遍不夠,又加深了這個吻。
一場暢快的歡愉過後,懷中人明顯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但他當時已經顧不上理智。吻著她的味道,觸手又是一片柔軟滑膩,他只想要更多,此時男人的眉梢眼角都是饜足。
魯卡想守就守著去吧,他的空間裡有足夠的物資讓他們共度幾個良宵都不成問題。唯一就是缺少雌性的用品,比如衣服。
他低頭看了眼喬穗穗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勾唇一笑。
這樣也挺好。
【宿主,天賦剝奪已成功,恭喜您點亮天賦欄1:無限自愈。】
喬穗穗恍惚間聽到提示音,悠悠轉醒,渾身連骨頭縫裡的力氣都被榨乾了。
她微微動了一下,宗方就立刻看過來。
“醒了?”
她的眼睛還帶著些剛醒的迷懵,宗方見狀笑了,摸上她的頭髮,把水給她喂到嘴邊。
喬穗穗喝了兩口,問:“我們不出去嗎?”
她想要的天賦已到手,再與他多糾纏一分,就多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