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物學父親不知所蹤,她一個女人拉扯著兩個孩子,後來嫁給了喬父,給他們兩個改了姓上了戶口,這才有學上。
這麼多年婚姻生活也是湊合過的,喬父基本是隱形的,家庭矛盾是從來不參與的,有事也是能出錢就阿彌陀佛了,但出人,不可能,更別提出什麼情緒價值了。
他不像一個父親,也不像一個丈夫,更不像這個家的頂樑柱。
喬穗穗甚至不知道怎麼稱呼他,所以很少和他說話,這個表面憨厚實則精明的男人也沒有過多的父愛散播,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在喬母面前演演戲,給喬穗穗和喬季明一人買了一身衣服和玩具後,就沒什麼別的關懷了。
所以不論從哪種層面來說,喬穗穗都不會因為他的事,而去麻煩到關維之。因為不值得。所以她掛了電話後也沒發公司名字。
喬穗穗看著面前的喬母還在喋喋不休的把所有問題都怪罪到她身上,只淡淡的打斷她問了一句:“今天之前,你們不知道我認識關維之,這個公司就能開下去了?”
喬母噎住。
她繼續道:“如果你真的認為關維之是你救公司的希望,那麼就是我給的你們這個希望。但我不明白,現在只不過一頓飯沒吃成,就好像公司倒了是我的錯,你這種頭腦,還是不要做生意了。”
“你!你敢頂嘴?”喬母漲紅了臉,指著喬穗穗的鼻子,一向能言善道,此時卻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喬季明站在旁邊,眼底露出詫異。
喬穗穗譏笑道:“你們要是想約關維之出來,自己去約啊。媽,你既然那麼看不上我,就別指望我。”
她轉身關門前,冷冷說了一句:“明天我就會辦住校,之後大家各自清淨。”
‘砰——’
房門緊閉。
喬母的臉由紅轉黑,又由黑轉白。
她氣的渾身都發抖,下嘴唇哆嗦著,不停喘著氣。
喬季明扶住她去沙發上坐著緩了緩,低聲勸道:“我明天勸勸她,學校的條件不比家裡,她還是...”
“勸什麼?讓她滾!”喬母順過來氣,指著喬穗穗的房門高聲道:“她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大學誰供的?有本事永遠別回來!”
喬季明皺眉,不與喬母爭辯,他轉頭看向那個緊閉的房門,眼中閃過濃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