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抱著她磨蹭,陸希娘渾身都繃緊了,隱約聽到外頭街上的喧鬧聲,生怕讓人知道車廂裡的事。尤其這馬車上還掛著國公府的牌子,若讓人覺出端倪,國公府的臉面都要丟盡。
她愈是緊張,腿心水卻淌得愈多,還沒進去他龜頭頂端已經被浸溼。王崇低笑,故意往她陰唇上撞了撞道:“水似乎比往日都要多些,希娘似乎很喜歡在這處?”
陸希娘臉頓時紅透,下身溼漉漉的她自然比誰都清楚,不自在挪著屁股要從他腿上離開。
“我不說了,你吃會兒它?”王崇攬著她的腰略向前傾,如鐵杵一般黝黑粗壯的陽具強硬擠開肉口往深處戳去。
她坐在他腿上,碩物沒費多少力就插進花肉深處。這樣的姿勢兩人試過好些回,每每總是入得又深又狠,幾乎要把她小腹捅穿。
今天卻還有些不同,馬車旁不時有人走動,而周興就坐在幾尺之外。陸希娘悶哼聲,不敢發出丁點聲音,她覺得自己遲早要因著性事被王崇給逼瘋。
王崇進了她身子就沒有輕易出來的道理,挺著腰棍子重重往前頂,捅進深處還不夠,又抵著花心連戳數下。
馬車畢竟空間有限,而且這樣動作太大,王崇胳膊難免不時撞到車廂。
周興原本不曉得車內發生的事,然而他早已成家,這下如何不懂。周興只得費心緩慢駛著馬車,以免壞了主子的興致。
可惜今日街上人多,馬車走走停停,反倒比平日裡更加顛簸。
車廂內婦人襖子仍在一旁,上身只剩了件花開並蒂的抹胸虛虛吊掛在胸前,抹胸上好大一團水漬,是方才王崇隔著布料去嗦奶時留下的。
王崇掐著陸希孃的腰,讓她在自己陽具間不斷套弄,這樣只她一人弄著,動靜要小許多,不至於讓外頭瞧出端倪。
但沒多久陸希娘就覺得自己腰痠,王崇那話兒剛進去甬道里,自然沒有疲軟跡象,她岔開腿張著穴肉去吃他的肉棒,還得時不時讓他吃幾口奶。
陸希娘有些受不住,她乾脆軟著身子往他胸前一癱,碩物還含在她身子裡,卻不肯再動半下。
“哥兒,我腰痠。”她求他,可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嗓音嬌媚,聽得王崇呼吸一窒,這話落在他耳朵裡跟誘惑沒甚區別。
穴肉裡那根棍子眼見著又大了幾分,王崇啞著聲撫摸她光裸的背哄她:“再動動,我還難受得狠,好歹讓我弄出來一回罷,只一回好不好?”
陸希娘拿他沒辦法,縫隙裡不斷流出蜜液,她仰頭挺著胸,屁股坐在男人胯間扭了扭。兇物又長又粗,像是長在她身體裡,她稍有動靜,這話兒便橫衝直撞,恨不得將她堵死。
她來回上下動著,穴裡脹得厲害,屁股卻一直沒從王崇陽具上離開。她這點力道,王崇遠不能盡興,說了只弄一回,可這下她腰都要斷了,他也沒射出來。
她覺得自己又讓王崇給誆騙,王崇將她抹胸掀開吮吸著奶尖,口齒不清道:“我當真沒出來,若那東西進去了,你肯定會曉得。”
陸希娘張口還要辯,卻聽聞周興在外頭敲了敲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