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掙脫不開少年的手,也就不管他了。
她牽著他去了臥室。
不要誤會,他們兩人相差的可是一個15歲的輪迴,而且她處理了一天的公司事務的確太累了。
“我要睡了。”她的言外之意是,她要睡覺了,你可以出去了。
少年眨巴著眼睛,“我被你買下來了。我是不是需要陪你睡覺。”他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溫阮有幾秒的尷尬。
少年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好了,我們睡吧。”少年已經乖巧地鑽進了被子,只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溫阮想要解釋的話梗在了口中。
可能是自己誤會了。溫阮自我安慰道。
半夜的時候,溫阮感覺到自己胸前有什麼一直壓著自己,她伸手推了推,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這才想起來自己床上多了個人。
她坐起來,把男孩子的頭移到枕頭上,這樣他會睡得舒服點。
可誰知,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男孩子又抱住了她的腰。
溫阮一向一個人睡習慣了。和別人這樣密切接觸還有點不習慣。
她去掰男孩子的手,然而,對方手勁很大,她又很瞌睡,迷迷糊糊地也就由他了。
不過,離真正睡著前,她想,下次可一定不能讓男孩子和自己一起睡了。睡覺太不老實了。
第二天,男孩子醒來,感受著溫阮飽滿的胸房和平緩的心跳,他突然臉紅了。
剛想把自己的臉移開,卻不料溫阮伸懶腰的時候,又親密接觸了。
他等溫阮睡安穩了,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會留在還不怎麼熟的人房間裡。他咧著嘴去了廚房準備早飯。
簡閱昨晚的睡姿太不好了,讓溫阮沒怎麼睡好,因此起來得遲了些。
簡閱已經不在家裡了,想來是去公司訓練去了。
她看著飯廳裡重油重鹽的菜色,皺了皺眉,她口味一向比較清淡。但還是坐下來吃了幾口。很意外,居然挺好吃的。
溫阮昨天和紀流年的父親已經協商好了城中心那塊地的競標及開發事項,她今天還要去籤合同。司機小王開車送她去了紀父的公司,瑞奇。
沒想到,她竟然在這裡看到了糾纏著的簡閱和紀流年。
紀流年今天打扮得特別潮,耳朵上一顆價值不菲的鑽石耳釘,一身全是國際潮牌,還有手上戴著的絕對是鐘錶世家限量珍藏版的手錶。
他面對著人來人往的大門口,此時正在把簡閱圍困在懷裡。
相比之下,簡閱就要不夠看了。他一身白襯衫牛仔褲,雖然都是國內的大牌子,但他臉上的怯懦卻特別的明顯,破壞了渾身的乾淨感。
溫阮最害怕的就是紀流年把簡閱掰彎,趕緊踩著高跟鞋過去救場。
“簡閱,你說,如果你的金主知道你和別人勾搭,她會不會惱羞成怒,嗯?”紀流年貼近簡閱的耳邊,輕輕說道。
最後一個“嗯”字的尾音拉的老長。
簡閱處於紀流年的包圍圈,顯然不知道溫阮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後。不過前天他才剛和溫阮重新簽訂了協議,裡面增加了不能單獨和別人一起親密接觸這條。想來,要是溫阮真的要是看見自己又和季留年在一起了肯定會很生氣的吧。說不定,會不要他了。
簡閱使勁掙扎。
他現在已經有點習慣了有溫阮在的日子。
這種日子,是他在家裡所得不到的。舒適、安心、平淡。
“嗯嗯,她已經來了,就在你的背後。”紀流年笑得不懷好意。
他似乎已經可以想見可憐的小羊羔被人拋棄,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