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簡閱那個狐狸,笑著引誘你,你都沒同意去演女一?”紀流年饜足之後,輕輕地撫摸著自家女孩腰間的軟肉。
簡閱啊,我算是記住你了,還想撬牆角哈。小氣的紀流年默默給簡閱記了一筆。
簡閱在客廳裡打著噴嚏,誰在唸叨著我啊。
他看著在房間裡忙碌的妻子,繼續摘著豆角。他媳婦兒可給他說了,今天給他做豆角炒肉。
他都快做了小半輩子飯了,乍聞自家媳婦兒自告奮勇做飯,還是很欣慰的。
然而,半個小時後,他看著飯桌上這團黑糊糊的,他咧了咧嘴角,還是大義凜然地伸出了筷子,“嗯”,他艱難地咀嚼著。
面對著自家媳婦兒期待的眼神,他繼續艱難地吞了下去。
“嗯,很好吃。”
但之後,簡閱說什麼也不讓自家媳婦兒下廚房了。
“對呀,國際影帝誒,他說當男主和我搭戲,我都沒同意哦。”溫阮仰著頭,眼神晶亮,像一隻偷了雞的小狐狸。
“那我是不是該好好獎勵你。”紀流年把“獎勵”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不要了。”溫阮不顧體內的汁液橫流,趕緊翻身逃離男人的身旁。
紀流年拉住了她纖細的腳腕。
在再次壓上溫阮柔軟的身子之前,他突然想,這個男主角其實挺適合自己的。反正都是二代的逆襲。
夜還很長。
張秘書家。
“張藝哥哥,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就不能參與試鏡,就不能拿到女一號。”袁奕給張秘書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沒什麼,沒什麼,袁奕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是你自己本來就很有能力。”張秘書捧著滿滿當當的酒杯呷了一口。
他看著捧著果汁小口小口吮吸的女孩子,覺得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是小紀流年幾屆的學弟,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紀流年了。然後一畢業就跟著紀流年到處跑業務,直到現在穩定下來。早年的時候,在酒桌上沒少遭罪。所以早就練成千杯不醉的酒量了。但今晚,朦朧的燭光下,他凝視著女孩光裸的肩膀,覺得自己的酒量真是退步了。
第二天醒來,張藝看著自己身旁赤裸著的女孩子,狠狠捶了自己兩拳。
“張藝哥哥,都是我自願的,都是我自願的,你不要折磨你自己。”身旁的女孩用被單捂住自己白皙的身體,柔弱而無助地哭著。
張藝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但看到床單上出現的殷紅,眉角跳了跳。他真的把女孩子的清白給毀了。
“張藝哥哥,你不要不要我。現在我就只有你了。”女孩的柔軟貼上了張藝的胸膛。
紀流年這幾天覺得張秘書是越來越怪異了。以前每晚都恨不得加班的人,現在一下班就忙著往家趕,好像家裡有仙女似的。
溫阮取笑紀流年,他這是吃醋了。
溫阮根據張秘書的表現一分析,肯定是家裡有了女人。
好呀,這小子,見色忘友,更可惡了。紀流年說是這麼說,但更加遷就張秘書的時間。現在,他都基本不讓張秘書送自己去別墅了。他選擇打的去,或者打電話讓溫阮來接他。
女秘書看著等在總裁辦公室的女孩已經睡著了,迫不得已又給自己boss打了電話。前車之鑑歷歷在目。她的前任同事,就是因為在溫阮小姐睡著的時候,沒給她蓋毯子而被辭退的。而前前任則是因為自作主張給溫阮小姐蓋了被子。哦,對了,她的前兩任一任女一任男。
可見自家總裁不管誰的醋都吃的。
今天的這個會議開得時間是長了一些。紀流年回到辦公桑看到自家女孩子睡著了之後,霸氣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蓋上。
女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