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吻上紅唇,卸妝後她的唇是粉色的,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心裡這樣想著,他也就這樣做了,絲毫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
梅艷被他肆意啃咬的有些喘不過來氣,雙手在他的後背上留下幾道抓痕,但是時商還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似乎越來越不滿於淺嘗輒止,時尚看著面前的花瓶,接去蒙塵的紗布,凹凸有致的瓶身赫然顯現,因為目光太過強烈,原本潔白的瓶身變成了淡粉色,光滑的瓶身觸感,他一遍遍的stroke著身下的渾、圓。
「會痛?」
時商從她的頸窩抬起頭,晦暗不明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
「我看小影片上說都很痛。」
時商不確定的問道:「第一次?」
梅艷害羞的點點頭,小巧玲瓏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捂著臉,她其實不準備說的。
但是這都上戰場了,不說的話等會也會現原型,不如早早投降,指不定還能換來一絲憐憫。
時商嘴角不易察覺的勾起一抹似有非有的笑,但是梅艷捂著臉根本就沒看見。
重新埋首於她的頸窩,貪婪的嗅著她的味道。
梅艷扭著脖子:「癢。」
「你怎麼什麼都怕,怕蟲,連癢癢也怕。」
梅艷切諾諾的小聲道:「時商,我有些怕」
她的嬌羞他看在眼裡,極盡溫柔的安撫:「我會溫柔的。」
「可是我--」話音還沒落接著就聽到一聲慘叫:「痛呀!」
時商此刻汗流浹背,16度的空調現在也拯救不了他,「乖,放輕鬆--」
梅艷嗚咽著控訴:「你騙我。」
沒想到她會哭,時商有些措手不及,只好繼續安撫:「等會你會喜歡的。」
「你騙人,小影片都是騙人的,你們都是大騙子,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生間裡傳來:
「蒽」
「時商,我再也不說你是時···小··懦了。」
「蒽啊我」
抱著懷裡癱睡一團的人兒,把她輕柔的放到床上,身上已經換了一件新的睡衣,是他的黑襯衫。
時商看一眼地上滿目的狼藉,最顯眼的不過是那暗紅色的汙漬。
「不要了,我好睏。」
聽著懷裡嬌軟的撒嬌求饒聲,他溫柔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目光如炬,肆意的盯著她的臉蛋,因為剛剛又洗把澡的原因,臉上的潮紅還未褪盡,看著格外的可愛。
他不知道原來她還是完璧之身,關於她的傳聞,他或多或少是知道一部分的,就單對她的瞭解,他以為她開始的逃避和害羞只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試問在金融圈這個大染缸裡,像她這麼漂亮又小有成就的女人怎麼可能不被汙染?
但是他懷裡的女人真真切切的保住了最後的底線。
雖然他並不介意她的過去,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之喜。
那麼她付出了多少才能不被那個大染缸汙染呢?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時商發去簡訊:
【查一下她的所有過往。】
附帶的是一張梅艷的身份證照片。
放下手機,調到靜音,時商重新把梅艷摟進懷裡。
第二天梅艷是被一陣鬧鐘吵醒的,悶過頭又睡了兩分鐘,忽然驚醒,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看著脖子上的印記。
所有的一切都提示著自己昨天被生米煮成熟飯了。
掀開被子下床,腿間的痠痛讓她表情猙獰,時商那個王八蛋真是一點沒溫柔呀,自己都主動招了,還下這麼重的「手」。
一番洗漱後,梅艷想去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