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處,才有這個可能。”
“好在現在的影片已經給我們解惑,首犯梅瑾歡已經抓捕歸案,這三個所謂的‘東南亞殺手’,也必須要追捕,引渡到國內受審。”
這時他的得力下屬常純提出疑問:“……楚隊,我相信你的判斷和推論,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麼明顯的證據,為什麼能藏在那個佛龕裡,還在梅里特風投的小會議室裡待了九年?難道就沒人發現?梅瑾歡事後沒有去打掃現場嗎?”
楚鴻飛點點頭:“這一點我查過當初的資料,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你去請她回來協助調查。”
他在全隊的會上沒有說是誰,但在散會之後,他把常純留下來,說:“我查了當年的資料,裡面有個細節, 當年的懷疑
考慮到案情的特殊性,還有牽扯到國外勢力,警局當天就把段瀟薇“請”來協助調查。
段瀟薇當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以為是跟梅里特風投投資有關的東西。
她跟常純一起來警局,在路上還不斷跟她說:“如果是跟梅里特風投那個離岸基金有關的東西,我確實瞭解得不多,你們最好找梅總。”
常純笑而不語。
段瀟薇直到坐到警局的那個房間裡,看見牆上大螢幕上放的影片,才一下子捂緊了嘴,差點驚叫出聲。
她驚慌失措地扭頭,看著一臉沉靜地楚鴻飛,啞聲問:“楚隊,這是什麼?你們今天到底請我來幹嘛?!”
楚鴻飛伸手摁了暫停,端坐在段瀟薇對面,面容和煦地說:“段瀟薇,九年半前,梅里特風投前代理投資部總監沈安承遇害的時候,你是第一個發現他屍體的人,是不是?”
段瀟薇抿了抿唇,緩緩點頭說:“是吧?九年多了,我記得不太清了。”
“有多少人能發現命案的犯罪現場呢?段瀟薇,你又發現過多少次這種犯罪現場?”楚鴻飛一點都不客氣地問道。
段瀟薇怎麼會不記得呢?
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場面,九年來,不時在她夢中出現,她總是能汗流浹背地驚醒過來,心裡砰砰直跳,再也無法睡著。
直到她一年半前生了孩子,帶孩子帶的天昏地暗,每天恨不得躺下就睡著,才沒有做這種噩夢了。
她垂下眼眸,低聲問:“楚隊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情況?我只是個普通市民,如果我不是犯罪嫌疑人,請您還是對我尊重點。”
楚鴻飛看著她,心想,這確實是個硬茬子。
心思機敏,又能把握尺度,在儘可能的範圍內為自己爭取儘量大的利益。
難怪能跟梅瑾歡周旋九年半而不露陷……
楚鴻飛臉上浮起職業化的笑容,親切地說:“是這樣的,有人發現了一個新的證據,連警方都沒有找到的沈安承的手機,手機裡的內容足以讓我們推翻之前的案情結論。於是根據那份新證據,我們逮捕了主要嫌疑人梅瑾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