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是梅四海選的。他讓我先過來等著,說他還有話要跟那個死鬼說。第二天說沒有談攏,讓我按照原計劃行事。”
“我讓他給我準備時間,他說障礙都掃清了,還向我保證,說梅里特風投的監控到時候會沒電,不會工作的監控才是好監控。”
“到了說好的時間,他開著他新買的賓士邁巴赫,和我一起來到高新技術園區,停在一家沒有裝監控的公司樓下。”
“他告訴我可以上去的時間,我腳上套著塑膠袋,從高管電梯上去,就藏在電梯裡。”
“那天的時機其實也不算好,我去了,才發現居然有三個大男人在胡大志的辦公室跟他說話。”
“我等了一下午,天都黑了,那幾個人才告辭離開。”
“為了怕他們走高管電梯,我只好臨時弄壞了高管電梯。”
“他們從外面根本打不開門,只能走員工電梯。”
“我等他們從員工電梯走之後,他才高管電梯那邊出來,叩開那個代理投資總監辦公室的門。”
“他還以為我是別人,一開門就說x總,我沒理他,直接用繩子套住他的脖子,把他踹到在地,拖著進了裡面的洗手間。”
“等進去之後,我發現他居然已經被勒死了……細皮嫩肉的,真不經勒!”
楚鴻飛聚精會神聽著這人說話,再也沒有說話。
審訊結束之後,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思考這人供詞的可信性。
常純跟著進來問道:“頭兒,怎麼樣?確定是他嗎?”
楚鴻飛分析道:“大致來說,細節都對的上。”
“比如說,監控確實沒電了,沒有拍到他出現的畫面。”
“梅四海那輛賓士邁巴赫,確實停在沒有監控的那家公司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