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是楚鴻飛的軟肋。
一句話,楚鴻飛:卒。
衛東言也沒有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肅氣勢,他言語溫和,舉止得體,看上去就像個特別顧家的好好先生。
一會兒給蘭亭暄用公筷夾一塊豉汁蒸排骨,一會兒又幫她從大龍蝦裡扒出裡面鮮嫩的龍蝦肉,放在紅紅的龍蝦殼裡。
又不時拿著餐巾紙,溫柔地給蘭亭暄擦拭她嘴角的醬汁。
一頓飯吃下來,田馨覺得她吃撐了,不是吃醬燒龍利魚吃撐的,而是吃狗糧吃撐的。
平時冰冷淡漠的衛東言變得這麼溫柔體貼,反差實在太大了,簡直是核彈級別的。
楚鴻飛本來對衛東言和蘭亭暄突然訂婚還有疑慮,這會兒也完全信了。
他感慨地說:“衛總對蘭亭暄這麼好,以後更要形影不離了。今天的事如果再發生,對方肯定會武力升級的。”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武力升級?”田馨從提拉米蘇的清香中抬起頭,茫然問道。
蘭亭暄今天遇到的事,就她一個人不知道了。
於是楚鴻飛就又說了一遍。
田馨幾乎傻眼了:“不是吧?真的又來?”
她盯著蘭亭暄,若有所思道:“阿暄,看來你爸一定做了讓對方非常忌憚的事……如果只是挪用公款,他們用不著對你趕盡殺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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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相通
蘭亭暄、衛東言和楚鴻飛一頭。
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蘭亭暄說:“本來的情況是,就算我爸挪用公款炒幣失敗,造成梅里特風投巨大損失,可我爸也自殺賠命了。他們並沒有找我和我媽賠償,所以他們也認可這筆錢追不回來了。可他們一定要殺我,直接反證了還有隱情,只是這個隱情為什麼會牽扯到我呢?”
衛東言沉吟道:“你在梅里特風投工作了三年,他們是不是擔心你在梅里特風投發現了什麼?”
“……所以問題還是在梅里特風投?”蘭亭好看的眉微皺,“可我不認為梅里特風投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那如果不是梅里特風投,又是誰一定要追殺你呢?”楚鴻飛越來越感興趣了,“我已經把報告打上去了,合併兩個案子,不,應該是三個案子,這已經符合大案要案的特徵了。”
蘭亭暄挑了挑眉:“那我是不是應該更多出去走動,讓他們再多動手幾次,這個案子的級別會不會升得更高?”
田馨嘴角微抽:“……你用不著這麼搏命吧?別把自己摺進去了。”
衛東言也反對:“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對於不瞭解的情況,還是多一些敬畏之心比較好。”
他很擔心蘭亭暄會莽到把她自己當誘餌。
他見過太多那種沒有底線的人,而蘭亭暄對此一無所知。
無知者,無畏。
好在蘭亭暄不是剛愎自用的人,她從善如流地點頭說:“好,我聽你們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對方擺明了要對我動手,而且是在海市這樣的大城市,我真心覺得這是在挑釁政府。”
蘭亭暄說著,目光不斷在衛東言和楚鴻飛之間看來看去。
衛東言聳了聳肩:“這是楚隊的工作,跟我沒關係。”
楚鴻飛當仁不讓:“沒關係!包在我身上!任何想挑釁政府的人,都會遭到國家鐵拳伺候!”
蘭亭暄又不動聲色誇了他兩句,楚鴻飛更激動了。
他跟田馨離開的時候,腦子裡一直在琢磨在怎麼開展工作。
田馨也被他帶偏了,直到回到家裡,才想起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