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蘭亭暄的視線看向衛東言的方向,她神情奇特,好像看著他,又好像沒看著他,而是透過他,看向了時間的盡頭。
蘭亭暄說:“你記得剛才影片上,梅四海是怎麼說這個假的王建材的嗎?”
衛東言想了想,也坐直了身子,冷峻說:“梅四海說‘另外一個知道這個郵箱賬號的人,三個月前就死了。不然怎麼會換你站在這裡?’”。
他一邊說,一邊重新在手機上摁了播放,然後把影片的進度條拉回到梅四海說這句話的時候。
果然,電視上,梅四海正露出既志得意滿,又鄙夷不屑的神情。
他說:“另外一個知道這個郵箱賬號的人,三個月前就死了。不然怎麼會換你站在這裡?是吧?”
蘭亭暄著急地說:“這個影片有時間嗎?!”
衛東言查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影片時間。
那正是沈安承去世前一個月。
蘭亭暄雙掌輕闔,嗓音微微有些激動:“我知道了!真正的王建材,也就是鼴鼠,在我生父進入梅里特風投之前就死了,也就是九年前被害死的,比我生父的死,早幾個月。可能那個時候,那個梅森財團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盯上了我生父,讓王建材弄死我生父。真正的王建材不肯,寧願被虐殺也不肯拖我生父下水。”
“而梅森財團在弄死真正的王建材之後,依然不肯罷手,找了一個自己資助的孤兒,或者說傀儡,整容成真正的王建材的樣子。”
“你記不記得,假的王建材一直說,我生父在梅里特風投任職的那三個月,他根本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進修,所以我生父的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看起來,他進什麼修?明明是整容了,在國外渡過恢復期呢!”
“所以假王建材,是我生父死亡之後才從國外回來的。這樣沒人知道他是假貨……哦,不對,梅四海知道他是假貨!”
衛東言點點頭:“有道理,不過,假的王建材未必是你生父死亡之後才回國。他沒有在公司裡露面,但他可能一直待在梅家。這一點,還要查一查九年前的海關記錄,看看假王建材到底是什麼時候回國的。”
蘭亭暄倏然瞪大眼睛:“這麼說,還有一個人!我們一直都忽略了這個人!”
“誰?”
“梅瑾歡!她是真王建材的妻子,也是假王建材的妻子!”蘭亭暄這時真的激動了,她站起來,在衛東言的客廳裡走來走去,腦子裡飛快地思考著,“梅瑾歡跟真王建材做了十幾年夫妻,還生了一個女兒,你說她會不知道後來家裡這個枕邊人是假貨?!”
衛東言驟然變色:“遭了!她可能要跑路,也許已經跑了……在公海賭船上開槍殺假王建材的,也有可能是梅瑾歡!或者她派的殺手!”
衛東言馬上拿起手機,找到一個號碼,發了幾條資訊過去。
蘭亭暄緊張起來:“你覺得她要跑出國?
“你剛才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覺得真相大致如此。至於梅瑾歡在這裡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們很快就能查到。”衛東言眸光幽深,看向遠方。
他想,如果梅瑾歡不跑,他們的難度可能還要大一些。
如果她跑到國外,呵呵,那可沒有什麼能限制他們那群人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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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兩大巨擘
衛東言這次沒有發資訊,而是直接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靜靜地等了幾分鐘。
蘭亭暄沒有打攪他,也在旁邊屏息凝氣。
沒多久,衛東言掛了電話,看著蘭亭暄說:“梅瑾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