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
因為收銀小妹才十八歲,肯定不是那個九年前芳姐一起打工的小姐妹阿芬。
“大哥儂問芬姨啊?她早不在這裡做了。”
“那她去哪兒了?她欠我一筆錢,到處找不到她。”
“哈哈哈!大哥真會說笑!欠了錢當然要跑路啦,怎麼會守在這裡等你來要債!”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芬姐現在在哪裡?你要是知道,我給你這個……”衛東言說著,不動聲色把一張百元大鈔退了過去。
那收銀員小妹笑嘻嘻接過來揣到懷裡,扯過來一張黃色便籤紙,寫下一個地址:“大哥儂真是問對人了,我姆媽跟芬姨挺熟的,她跟我媽聯絡,說過兩天還要回來呢……”
“她要回來?回來幹嘛?”衛東言明顯覺得這是個很有價值的線索,又遞過去一張百元大鈔。
收銀員小妹高興的不得了,忙說:“她以前有個好姐妹,叫芳姐,過兩天是她的忌日,她要回來拜祭她。”
“芳姐的忌日?”衛東言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具體是哪天,你記得嗎?”
收銀員小妹看在那兩百塊錢份上,想了想說:“應該就是下週二,我姆媽說要多準備點菜,請芬姨吃飯,還要請她給我找個工作呢。”
衛東言一琢磨,下週二這個日子,不正是蘭亭暄生父沈安承“自殺”的 誰比誰心硬
衛東言邁著七彎八拐拽上天的步伐從超市裡出來,摟著蘭亭暄的肩膀,流裡流氣地吹了一聲口哨,笑嘻嘻地說:“過兩天就能要到賬了,到時候哥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為是在超市門口,外面有路人路過,裡面有人在買東西,是公共場合,蘭亭暄只好配合他演出,嬌笑著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帶上那輛林肯,然後嗖地一聲開走了。
上車之後,衛東言才正常下來,皺著眉頭說:“……我剛知道芳姐的忌日。”
“哦?怎麼了?”蘭亭暄站在超市門外,並沒有聽見裡面衛東言跟收銀員小妹的交談。
衛東言把日子說了出來,蘭亭暄一下子就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淡淡地說:“所以,是我爸爸見了她的第二天,她就遭遇車禍了?”
“嗯,過兩天,那個阿芬會回來拜祭她,我們再來一趟。”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蘭亭暄和衛東言又來到芳姐的那個地址。
因為上一次跟這裡的人都見過了,兩人還是化妝成上次的樣子,就是換了身衣服。
蘭亭暄直接一身暗紅色阿迪女士運動裝和跑鞋,肩膀、袖口和大腿上都是白色條紋。
衛東言則是一身安德瑪運動裝和跑鞋,肩膀是綠的,腰身和褲子都是純白色,看著居然沒那麼猥瑣了。
蘭亭暄一路上都拿眼角的餘光瞥著衛東言,唇角不自知地微微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