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
“嗯。”喬婭輕輕點頭。
田馨這才恍然大悟地看了蘭亭暄一眼。
蘭亭暄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剛才被喬婭排除在外,田馨心裡本來是有點不舒服的。
可現在她完全明白了喬婭的顧慮,和不情願。
田馨同情地看著喬婭。
喬婭根本沒有注意到田馨視線的變化。
她只是很緊張地等著楚鴻飛問問題。
楚鴻飛一邊用筆記錄他的問題,一邊接著問:“喬婭,既然是梅四海當年欺負了你,你為什麼又到梅里特風投工作?”
喬婭忍著羞慚,小聲說:“我大學畢業之後,我爺爺說幫我找關係進梅里特風投。我不知道他找的是梅四海,其實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梅四海就是……欺負我的人。”
“你是說,你當年被欺負,你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嗯。當時我是吃了一個冰淇淋之後就不省人事……後來我醒了,看見了他的樣子,但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回家之後,自閉過一段時間,強迫自己忘掉那件事,甚至得了嚴重的抑鬱症。”
“我一直迴避那天發生的事,當然也從來沒有向我爺爺打聽那個賤人是誰。”
“我知道我不該裝鴕鳥,但是我如果不裝鴕鳥,當無事發生,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後來我進了梅里特風投,梅四海那個賤人早就退休了,公司網站上把跟他有關的訊息早就刪除了,所以我也沒有把他的樣子跟他的名字聯絡起來。”
“直到去年新年前夕,他跟他女兒梅瑾歡一起來公司探班。我才發現原來那個賤人就是梅里特風投的創始人兼前任執行長和董事長。”
“我不知道他以前來過沒有,但是在我進公司的三年多里,去年他是 網暴入刑
楚鴻飛接著問:“既然你在今年新年的前一天就知道了梅四海就是那個欺負你的人,那你為什麼不辭職?還繼續待在梅里特風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