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的電梯裡都有監控,不僅能看見影像,還能聽見聲音。
直到從大廈裡出來,來到停車場取車的時候,薛副部才輕聲說:“那個阮威廉身份複雜,你不要跟他做生意。”
蘭亭暄心想,原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她點點頭:“我不會的,不過他對您和我爸爸的情況特別感興趣,是不是因為您今天說進京的事……會不會洩密啊?”
薛副部微笑:“我是故意的。”
說完他就上車走了。
蘭亭暄站在衛東言身邊目瞪口呆:“……所以薛副部也是故意吸引那位阮先生的注意?這是要幹嘛?”
衛東言把她塞進自己的車,說:“你別管薛副部要幹嘛,他以前在部隊是偵察兵出身,還擔心他會被一個越南的前美軍翻譯忽悠?”
蘭亭暄被他逗笑了,說:“我擔心一下不行嗎?比如說衛總你無所不能,但我還是會擔心你遇到危險啊!”
衛東言:“……”
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好到他對周圍的情況都有些遲鈍了。
因為這一瞬間,他的眼裡只有她。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他眼裡無限放慢,放大,佔據了他的全副思緒。
他欠身過去,低頭親吻她。
蘭亭暄心情也很好,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輾轉親吻,最後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俏皮說:“……甜的。”
衛東言忍不住戰慄,差點把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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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 ̄o ̄)??z??z。
扎心了孩子
第二天早上蘭亭暄醒來,發現衛東言還在她床上。
以前有過兩次,都是完事就走,沒有留到天亮的情況。
她有些不習慣,悄悄翻身,打算從另一邊哧溜下去。
衛東言也不睜眼,直接伸手拽住她胳膊,淡淡地說:“才六點,再睡會兒。”
蘭亭暄見他發現了,也不“悄悄”了,直接掀開被子說:“不睡了,還要晨練。”
她去浴室簡單洗漱一下,再去衣帽間換了一身運動服,去大平層另一邊的健身房晨練。
衛東言被她吵醒了,也睡不著了。
他坐起來,打量了一下蘭亭暄的臥室,微微一笑。
希望不久的將來,兩人能舉行婚禮。
……
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就是元旦前夜。
衛東言的東安創投要舉辦年會。
他們沒有在海市舉行,而是在南面的海島上訂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包機將公司的人都送過去了。
蘭亭暄和衛東言卻沒有跟著去海島。
因為昨天蘭宏星親自給蘭亭暄打電話,讓她回家過元旦。
原因是元旦過後,他馬上就要調到京城,今年得在京城過年了。
所以在走之前,問問蘭亭暄想不想回家鄉一趟。
蘭亭暄當然是想的。
如果繼父一家都搬到京城,那她也沒有什麼需要再回家鄉了。
可那到底是她的家鄉,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她會想念的。
因此蘭宏星很體貼地給她打了個電話。
蘭亭暄還是從薛副部那裡才知道蘭宏星可能要調到京城,沒想到實際行動起來,比薛副部還快。
……
蘭亭暄和衛東言下了飛機,坐上蘭宏星派來接他們的專車,回到她長大的那個部隊大院。
她六歲時候就跟著柳嫻來到這裡,一直到十七歲離開家上大學。
回到那個熟悉的家裡,蘭琳琅先她一步跳下汽車,大叫:“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