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威廉給梅瑾歡送房子,需要按照房子的市場價值申報禮物稅。這套房子在二十三年前,市場價值就是一億五千萬美元,所以阮威廉需要報稅。而當年禮物稅和遺產稅加在一起的豁免是六十萬美元,超過六十萬美元的部分,要叫高額的禮物稅,所有級別的稅率加起來是百分之六十五。”
蘭亭暄倒抽一口涼氣:“……需要交這麼多的稅?!那阮威廉有交稅嗎?”
衛東言笑了:“他沒交。”
蘭亭暄:“……那是犯法了?!”
衛東言又搖頭:“他也沒犯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賣關子了好不好!”蘭亭暄忍不住打了衛東言一下。
衛東言笑吟吟握住她的手,接著說:“阮威廉在國外這麼多年,絕對不會故意不交稅。所以他肯定找了合法的方法避稅。我們從這個方向入手,終於查到重要訊息。”
“怎麼避稅的?什麼重要訊息?”
“……他跟梅瑾歡領證結婚了。”衛東言真正笑了起來,“雲上聯盟在紐約查到阮威廉跟梅根·梅的婚姻登記記錄。”
“啊?!真的?!”
“千真萬確,貨真價實。當時阮威廉確實跟梅瑾歡在紐約領證結婚,然後不到半年就離婚了。但是他在兩人婚姻期間,把房子轉讓給自己的妻子梅瑾歡,是完全合法的,不用交任何稅。因為夫妻之間的任何財產轉讓都算是兩人的共同財產分割,不用交任何稅。”
“……那阮威廉跟他的正牌妻子呢?”蘭亭暄真正好奇了。
因為阮威廉曾經在蘭亭暄面前立了個“深情忠貞”的人設,現在看來全部都是假的。
衛東言哼了一聲,說:“阮威廉跟他所謂的正牌妻子,從來就沒有結過婚。”
“……就是那個和他一起從越南逃到國外的女人?”蘭亭暄這時真心覺得,男人撒起謊來,真沒女人什麼事了。
“對,那個女人和他一起從越南逃來的,據說是他的未婚妻。到國外之後就跟他在一起生活,但是兩人從來就沒有領過證。”
蘭亭暄長吁一口氣:“所以他給我看的那四個有問題的孩子,也不算是他的婚生子女。他的財產,大機率不會給這幾個孩子繼承。——我算是明白梅瑾歡為什麼在房產記錄上用梅根·阮這個英文名字了,那不就是跟阮威廉結婚之後,冠夫姓嘛……”
衛東言沒有說話,他其實不關心阮威廉的婚姻狀況,他只關心跟自己的調查有關的事。
蘭亭暄回過神,眉頭皺的更緊:“可鼴鼠呢?!他那時候不是跟梅瑾歡結婚的嗎?!”
衛東言深吸一口氣:“這就是我們漏掉的一點真相。——我們在查阮威廉和梅瑾歡的結婚記錄時,也發現了鼴鼠和梅瑾歡的結婚記錄,原來鼴鼠跟梅瑾歡結婚登記的時間,是十九年前,那時候,王依依都已經四歲了。”
“那王依依,應該不是王建材的親生女兒!”蘭亭暄激動起來,“現在不用親子鑑定都可以確認王依依不是王建材的親生女兒,所以目前的問題是,王建材當時是遇到什麼情況,不僅要給人做上門女婿,而且還要喜當爹。”
衛東言看著蘭亭暄,不動聲色把她抱入懷裡,說:“如果不是你一句話牽扯到後續內容,我不會查到王建材和梅瑾歡結婚的真正時間。這一點,對我們調查當年發生了什麼事,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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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 趁你病,要你命
蘭亭暄被衛東言誇得有些臉紅。
她勾了勾唇角,但又很快平復下來,從衛東言懷裡輕輕掙脫,往後退了一步,抬手捋捋頭髮,顧左右而言他:“衛總過獎了。哦,對了,阮威廉這麼多孩子都有先天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