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無花。花葉永不相見,你這還不損?”
蘭亭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面上還是平靜如水,她淡淡地說:“你也太文藝了。我說的彼岸花,又名石蒜,是在陽間綻放的花朵,你可別扯什麼陰間言論。”
田馨切了一聲,“好好的彼岸花意境,被你一句石蒜給弄沒了,還說你不損?不管是陽間,還是陰間,你這形容,都不是祝福的意思啊!”
“難道爛桃花就是祝福?”蘭亭暄拎起自己的小包,打算出去吃午飯,一邊說:“其實你不覺得那姑娘的眼神有問題嗎?”
田馨正在開車,她不想看手機,只是回憶今天早上看見的那個姑娘,納悶說:“我覺得還成啊……有什麼問題?”
蘭亭暄知道田馨的神經比她還粗大,既然她說沒問題,蘭亭暄也懶得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她對那個姑娘不感興趣,但是她對衛東言怎麼出現在田馨的照片背景板裡有興趣。
她立刻轉移話題說:“阿馨,衛總今天去你們君臨律所了?”
自此那個晚上拿到證據,衛東言就不見人影。
已經兩天過去了。
田馨忙說:“哦,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看你把我的重點都打亂了。”
蘭亭暄:“……”
到底是誰先起頭八卦別人的男女問題?
但是自己找的閨蜜,跪著也要維護到底。
蘭亭暄只好“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田馨就把早上衛東言找她的事說了一遍,又說:“我已經往警局跑了一趟,楚隊跟我說,你父親的案子重啟的機會很大。我看他的意思,應該是板上釘釘。但他們這種人,說話一般都會留有餘地。所以他們說機會很大,那就是百分百可能了。”
蘭亭暄沒想到兩天沒見衛東言,他已經就把這件事給她不聲不響辦好了,而且找的舉報人居然是田馨。
蘭亭暄一時有點百感交集,半天說不出話來。
田馨開始還沒在意,等開了一段路,她才“哦”了一聲,納悶說:“阿暄,衛總為什麼要幫你?他對你好像不一樣哦……”
蘭亭暄:“……”
她頓了頓,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雖然衛東言沒有額外叮囑,但鼴鼠的事,蘭亭暄直覺要保密,她連跟田馨都沒說過。
田馨狡黠地笑,反將一軍:“不是我想的哪樣?我沒有想哪樣啊……阿暄,你是不是想多了?”
蘭亭暄在電話裡“呸”了一聲,說:“好了,我要去吃午飯了。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有空的話,我去找你吃晚飯。”
她也想跟田馨聊一聊,看看警方那邊要怎麼做。
田馨忙說:“有空。我今天不忙。你這個案子做完了,回所裡再做一個卷宗就可以了。”
蘭亭暄跟她約好了晚上一起吃晚飯,才掛了電話。
結束了跟田馨的通話,蘭亭暄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給了衛東言。
她沒想過衛東言能馬上接電話,只想留個言,表示想找時間跟他聊一聊。
衛東言說把那個便籤紙拿去檢測,結果出來了,卻沒有 修羅場
蘭亭暄才剛剛跟田馨約好了晚上一起吃晚飯,結果衛東言也要晚上一起吃晚飯。
蘭亭暄心一橫,說:“晚上我正好要跟阿馨一起吃晚飯,那衛總也一起來吧。反正你找了她去警局舉報,正好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麼應對。”
衛東言:“……”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也好。要不你們都來我家,我下午不上班,回去準備做幾個菜。”
蘭亭暄本來是想出去吃,但衛東言說他要自己做菜,蘭亭暄不由自主嚥了口口水。
她想到那一次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