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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叔見她態度軟化了,更高興了,說:“這沒問題!回去我就把資料發給你!唉,以前我們這一塊還是有能人的。二十年前金融戰,我們有高手在國外坐鎮,裡應外合,直接搞垮索斯!索斯你知道吧?!”
蘭亭暄心裡一動。
這不就說的真正的鼴鼠嗎?
她極度可惜地嘆了口氣,說:“那現在呢?現在沒有能人了嗎?”
“現在……難說哦……不過如果你來幫我們,我覺得我們又可以了!”薛叔笑著鼓勵她,極力要拉她進來。
蘭亭暄正想謙虛幾句,突然眼角的餘光瞥見那個阮威廉從小會議廳出來,正踱步往他們這邊走過來。
他們站的地方,離那個小會議廳也不遠。
蘭亭暄話到嘴邊改了主意,笑著說:“薛叔太看得起我了。我還是不如國外那些金融高手,比如索斯先生,那是大名鼎鼎的私募圈教父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國外好久沒有他的訊息了。”
薛叔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最近的訊息是他在養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到了。”
索斯的年紀,到現在已經九十多,快一百歲了。
蘭亭暄裝作沒有看見阮威廉已經快走到他們身邊了,繼續問:“那薛叔您呢?我記得您以前不是管國家主權基金這一塊啊,怎麼想著給我介紹這方面的工作?”
“哦,我調職了,新年之後就去京城。”薛叔矜持地笑了笑。
他也看見阮威廉過來了,因此架子立即端了起來。
“薛叔是升職了吧?!恭喜恭喜!”蘭亭暄驚喜不已,這才介紹在她身邊站了好一會兒的衛東言,說:“這是東安創投的衛總衛東言,也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你們國家主權基金需要好的諮詢公司,我建議你們找他,他是全世界最頂級的投資顧問!”
“啊?!未婚夫?!你這妮子,怎麼不一開始就介紹呢!都說這麼半天話了才介紹,你是存心要看你薛叔出醜啊!”薛叔故意瞪了蘭亭暄一眼,又馬上跟衛東言握手。
衛東言這時一點都不冷峻了,很溫和地笑著說:“薛叔您好,阿暄比較調皮,她是故意的,跟我鬧彆扭呢,您別放心上。”
“哦?怎麼鬧彆扭了?來說說看,我來主持公道!”薛叔大聲說著,很是爽朗。
衛東言就說:“我今天答應帶她進去參加你們的會談,結果守門的人不讓進,您剛才也看見了。她惱我丟她的臉,所以故意不理我。”
蘭亭暄也挑了挑眉,跟著說:“難道不應該也讓你看看我的臉色嗎?……真是丟死人了,來都來了卻不能進去,要不是遇到薛叔,我馬上就回家!”
薛叔忙攔著她說:“亭暄你確實應該生氣,不過不應該生你未婚夫的氣,而是應該生主辦方的氣!你說一個聖誕夜酒會,還搞什麼小團體,真是過份!”
蘭亭暄跺了跺腳,做出一副嬌俏刁蠻的樣子,撒嬌道:“薛叔說得對!但是我不能真的朝主辦方發脾氣啊!所以不朝他發脾氣,還能朝誰?”
薛叔哈哈大笑,說:“說得也對!那些人是有眼不識泰山!對了,我給你透露個秘密,你爸明年也要調進京了……”
蘭亭暄眼前一亮:“我爸也升職了?!”
阮威廉聽到這裡,才笑著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確實是我們主辦方的錯,怎麼能不讓這位美麗的女士進去呢?——我代表他們道歉,現在親自來請三位進去說話。”
他最先朝蘭亭暄伸出手,甚至比對銀保監的大佬還要恭敬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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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上好!
晚上七點 螢火和日月
蘭亭暄目光微閃,沒有跟阮威廉握手,而是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