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婭愣愣點頭,手裡從河灘上抓起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緊緊盯著那個被蘭亭暄一個飛踹,再單腿給跪暈了的壞人。
蘭亭暄剛才急著救喬婭,只是把那個拿著三稜軍刺襲擊她的人給打暈了。
現在才想著要把他綁起來。
這都是要交給警方的。
她找到那個還暈著的人,發現他的嘴角已經在流血了……
蘭亭暄抿了抿唇,她想,????她那一腳大概把對方踹得內出血。
她單腿跪下,同樣扯下他的鞋帶,把他的兩手背在身後綁起來。
再把他和襲擊喬婭的那個人一起拖過來,擺在公路邊上,再給警察打了電話。
蘭亭暄走回河灘,朝喬婭遞過去一包溼紙巾,清冷地說:“擦擦臉。”
喬婭沒有接,只是看著她,咬了咬牙,問:“暄姐,你怎麼找到我的?”
蘭亭暄面無表情看著她,並沒有回答,只是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非要尋死?”
喬婭剛才被人拽著頭髮往河裡扔的時候都沒哭,但是蘭亭暄這一句話,卻讓她立刻淚流滿面。
她撲到蘭亭暄懷裡,嚎啕大哭:“暄姐!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從去年那天看見那個賤人!我就知道我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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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暄不大會安慰人,喬婭撲在她懷裡,她一隻手抬了半天,也只輕輕落下來,拍了拍她的後背。
她也就沒再說話,靜靜地等喬婭不哭了,才又拿出溼紙巾,給她擦了擦臉。
喬婭哭得小臉都腫起來了,眼睛更不用說,都腫成一條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