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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知道都有誰昨天來過公司?”
“不知道。包括停車場裡的監控都壞掉了。只有週六的監控,當時只有蘭亭暄一個人來公司。”
“蘭亭暄?”
“嗯,是這個公司金融分析部的初級金融分析師,聽他們公司的人說,是個加班狂人。”
“沒有監控,就查一下it部門的電腦登入記錄,看看有沒有發現。”
三分鐘後。
“楚隊長,我們去it部門查了一下電腦登入記錄,發現昨天有兩個賬戶登入公司的erp系統,一個是投資部的總監胡大志,一個是金融分析部的部門總監阮興貴。”
“阮興貴人呢?”
“阮興貴剛剛進了大樓,我們已經把他帶到小會議室初步問詢。”
“楚隊長,我們剛剛問了阮興貴,他說他昨天是週日,他們家裡親戚聚餐,沒有來公司,也沒有遠端登入過公司的erp系統,不知道怎麼有人用他的賬號登入,他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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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用他的賬號登入了公司的erp系統?記得查ip,看看是不是有別人遠端登入。”
很快,刑偵人員找到新的線索。
“楚隊長,我們發現用阮興貴賬號登入公司erp系統的人,正是這個公司金融分析部的蘭亭暄,也就是阮興貴的下屬,而且是從她工位的ip直接登入。”
“這說明,不僅是週六,昨天週日,她也來過公司!”
“是的,我們還查了系統裡她的線上時間,正好跟投資總監胡大志是差不多時間。”
“問問阮興貴,蘭亭暄怎麼知道他的賬號密碼。”
“是。”
……
又三分鐘過去,刑偵人員回來報告:“楚隊,阮興貴說,他沒有把自己的賬號給過別人,但是週五他剛剛換了密碼,擔心自己忘了,就寫在一張便籤紙上,貼在他的電腦螢幕下面。”
“這就是說,誰週五去過他的辦公室,誰就有可能知道他的賬號密碼。”
“理論上成立,但也不排除有人栽贓陷害的可能。”
“根據我們的調查,上週五,只有蘭亭暄一個人去過阮興貴的辦公室,這是阮興貴的秘書說的,蘭亭暄的直屬上司李可笑證明屬實。”
“那就是說,只有蘭亭暄一個人知道阮興貴修改後的賬號密碼?”
“理論上成立,但也不排除有人栽贓陷害的可能。”
接著另一波去調查的刑偵人員返回,向他彙報。
“楚隊,有人作證說,見過死者胡大志糾纏金融分析部的蘭亭暄,還屢次想帶她出去參加酒局,都被她拒絕了。最近一次,是上週五,有人親眼看見胡大志把蘭亭暄堵在茶水間,摸了她的屁股……”
“她當時十分憤怒,還踹了胡大志一腳。據說把胡大志打得很慘,她好像是練過的。”
聽起來,有動機,有手段,還有能力。
現在只差直接線索,就能把蘭亭暄跟這樁案子聯絡起來。
刑偵隊長楚鴻飛當機立斷:“先把蘭亭暄帶回去所裡調查。如果不是她,而是有人栽贓陷害,應該有後續動作。另外仔細勘察現場,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作為經驗豐富的刑偵人員,楚鴻飛完全知道,現在調查到的訊息其實都是細枝末節。
真正能把嫌疑人釘死的,是直接證據和邏輯鏈。
他們目前還沒有找到,所以蘭亭暄連嫌疑人都不算,只能算重點關聯物件。
……
電腦賬戶被鎖,蘭亭暄無法工作,只能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刷手機,看工作群裡同事們刷屏似的聊天。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