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他只是我的父親而已。
管家帶著我投奔到他的身邊。
他告訴我,他是我的大伯,我的父親是他的弟弟。
他告訴我,他和我父親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祖父,是人人不恥的魔道中人。殺我父親是為了清除魔人。
我問他,為什麼他沒死。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很狂妄地笑了起來,滿大殿只聽到他哈哈的笑聲,笑得有了回聲。
我厭惡地皺起眉,他的笑聲讓我噁心。這也養成了我的一個習慣,如果我要殺的人在我面前笑成這樣,我絕對讓他不得好死。
他輕佻地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ldo;因為我夠強。&rdo;
我冷笑,多麼可恥的一個答案。
什麼叫夠強,是不是強人就可以不死,是不是弱勢的人就可以去死,難道就因為我的父母不夠強,所以他們死得活該。
&ldo;那麼是不是隻要我比你強,我就可以殺了你。&rdo;
他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還是那種我討厭的笑。
&ldo;可以,只要你做得到。&rdo;
他教我很多東西,幾乎什麼都教。琴棋書畫,醫理,毒術。
還有殺人,甚至是床第間的情事。
&ldo;別以為那些正道人士個個都是好人,撐死了他們就是一群叫囂著正義的一群狼。&rdo;
&ldo;對於他們,沒有什麼做不到的,只有他們想不到的。&rdo;
&ldo;所以,你要不擇手段,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不要相信什麼尊嚴,尊嚴是可以給人踩在腳底下糟蹋得。&rdo;
我預設了。
那些被抬回來的人,斷手斷腳還算是幸運的。
有些人帶著滿身的不堪之傷,甚至下身還留著噁心的白濁。
前者被大伯留了下來,後者不是自殺就是瘋了,好好地活著的很少。
第一個男人,就是他,我的大伯。
沒有任何威脅,是我自己要求的,一樣是髒,不如找個乾淨點的弄髒自己。
無視他的眼神,我徑直脫下了自己。
當輕薄的褻衣滑落腳邊的時候,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嘲笑著自己。
青絲絛絛,膚白勝雪。 他在我鎖骨上印下第一個紅痕時如此說。 我用手挑撥他的情慾,用他所教的方法。 耳後,喉結,辱珠,側腹。
在床上,我的音色是嫵媚的,身段是妖冶的。 男人隨著我的手,順著我的聲,繞著我的身體發情。 此刻的我真是像極了那些小官兒。
噁心,其實真的很無趣,也很噁心。
那一刻,我告訴自己我的名字是煊玥,我從他的口中聽到的也是煊玥。
我莞爾。
番外 一碟沉香
舞家有兩個孩子,是一對雙胞胎。
初見他們時,秋日的陽光斜斜地照在屋後的庭院裡。院裡的古樹上掛著一個鞦韆。
兄弟兩個穿著一色的衣衫,手牽著手,輕輕地盪著鞦韆。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粉白的圓嘟嘟的小臉,大得葡萄一樣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齊肩的烏髮鬆鬆地紮了個馬尾。一個垂在左肩上,一個垂在右肩上。
舞青松告訴我,垂在左肩上的是哥哥若深,右肩上的是弟弟若幽。
兄弟兩個人幾乎同時看到了我。
本就圓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我看清,哥哥的眼睛黑中透著藍,弟弟的眼睛則是純黑,純粹的黑色。
若幽匆匆跳下鞦韆,真的是跳下鞦韆,速度快得連我也不禁冷吸一口。
受到他的牽連,鞦韆重重地晃蕩了幾下,坐在上面的若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