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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淵也很喜歡,所以就算今天出任務也沒有讓曲嬈將頭髮束起來。所以一頭風情萬種的大波浪襯著那身作戰服都顯得充滿了狂野的美感。
單德妮站在單家隊伍的最前面,看著那邊軍隊最前面的曲嬈,臉上帶著笑容,但眼神卻顯得陰晴不定。說是在看曲嬈,但是卻有一半的眼神落在了周淵身上。
曲嬈站在周淵身邊,感覺到那股令人不舒服的眼神,順著看了過去。呵,還是個熟人,單德妮。
墨鏡下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不屑,不過此時的曲嬈也沒說什麼。
“怎麼了?”和隊伍那邊的人做好溝通,周淵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曲嬈的變化。
曲嬈回握了周淵一下,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沒什麼。”
兩人默契的沒再說什麼,而周淵也像是不經意的掃過剛才曲嬈看過的方向。尤其是在看到那個完全不知道迴避眼神的單德妮,眉頭微皺了一下又舒展開了。
“出發。”
隊伍集結完畢,曲嬈和周淵登上最前面的一輛敞篷越野車。曲嬈站在車內,摘下眼鏡看著面前一排排年輕計程車兵。
“營地裡已經有辦法治療喪屍病毒了,只要是還能喘口氣的,都給我帶回來知道了嗎!”
“是!”
士兵的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芒,沒人會想死,也沒人不怕死。有了曲嬈這句話,在很大程度上簡直是在保證‘不死’。
看著那一張張年輕的臉,一個個興奮卻又隱忍的表情。曲嬈點點頭,戴回眼鏡擺手示意。
車隊正式開始前進。
四萬人的隊伍不可謂不大,而且單家的隊伍還在軍方隊伍後面。曲嬈剛才那話也就是說給最前面的軍人聽的,這些自己人自然也知道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將那句話傳遞下去讓每一個士兵都知道。
至於單家的人,呵呵。
雖然沒有看到曲嬈的舉動,但是看著那全軍聽令的樣子也夠讓後方的單德妮難受的。
不管是在末世前的學校,還是末世後的單家,甚至之前那整個營地,誰不知道要巴結的人除了單國安就是她單德妮。
而現在,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已經夠讓人難受了,還有那一個個都踩在自己頭頂上的女人。
身份上巨大的落差,讓單德妮越發不能冷靜下來。
之前還想著,要好好發揮自己的武力,要好好發揮單家的實力。但單德妮也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和腦子,也知道不能一開始和軍方的人鬧起來。
所以在來之前,爸爸交代一切要聽從那些軍人的安排,雖然心裡不服,但單德妮也沒想反抗什麼。
可是現在這算什麼?那個女人憑什麼啊!就是因為她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嗎?
單德妮憤怒的將手裡的路線圖撕成兩半,完全無視旁邊幾個單家的負責人那揪心和不安的表情。
“等下跟我去找那個兵長。”
單興邦在單德妮面前永遠掩飾的是透明人,其他的手下在見識過單德妮將她貼身服侍的幾個女人說扔喪屍堆就扔喪屍堆而且單國安根本沒說什麼之後,也從來不會再和單德妮作對。
那幾個女人之間,可還有一個是單國安的乾女兒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次可是要去和幾百萬上千萬喪屍大戰呢。如果惹了這位,隨隨便便扔下就是一條命。
所有人都沉默了。
單興邦低著頭,笑得開心。今天算是自己身為單家人的最後一天了,等下到了白水市,也就該自己‘犧牲’了。
車隊行駛到白水市外三里出停車整頓,幾個兵長圍在曲嬈周淵的車前,做最後的安排。
從古城市過來,臨近白水市剛好有兩個入口。不僅出兵從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