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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對他自己完全的嫌棄,覺得他根本不配碰曲嬈一分一毫。
這怎麼可能是正常現象?
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在那種情況下曲嬈也算是被弄的遍體鱗傷。甚至可以說,這些事情也是自己死後終於有時間靜下心時思考出來的事情。
上輩子已經過去了,可是曲嬈心裡的疑惑、憤恨卻一點都沒有少。既然給了自己重新來過的機會,曲嬈自然是要將其中的關鍵弄的一清二楚,才不枉自己死過一次!
周淵眼睛都變得赤紅,再次抽出床單將曲嬈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要問這麼多了,我們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路上再給你解釋。”
看,現在的周淵果然還是敢碰觸自己的。
曲嬈單手撐著下巴,斜躺在床上不動。在周淵又一次想要將自己拉起來的時候,抬起右腳抵在周淵的胸口阻止了對方的行動。
“你不說清楚,我不要走。”
周淵臉上憋的通紅,也幸好人黑不是很看得出來。結結巴巴‘我,我,我’了半天,看著曲嬈的身子也不知道自己最後要說些什麼。
“啊!……救命啊……”一聲淒厲的叫喊,總算打破了周淵眼前的旖旎。
快速抬頭,順著窗簾的縫隙看向窗外。二樓的高度不算太高,看的遠一點自然能看到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遠處的幾家人貌似想要開車衝出去,結果車子開到門口就被之前不知道躲在哪裡的怪物圍住,擋了下來。而那家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在開車逃跑的時候居然沒有關上車窗。
也就是那聲叫聲響起的瞬間,車內三個人已經被拉出車外,一分鐘之內再無聲息。
周淵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像是殺人犯一樣兇狠的臉上現在只剩下嚴肅和冷酷。
“就是你平日裡看的那些小說,世界末日了。”周淵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只能乾巴巴的丟下這句話,然後再次想將床/上的人打包抱走。
“末世?你是說,這個嗎?”
周淵站在床邊,饒是參與過很多特殊部隊的任務所鍛煉出來的臨危不亂,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有點不夠用了。
曲嬈一隻腳還在自己手裡,整個人還是那幅慵懶的樣子躺在床上。微笑的看著自己,右手指尖上冒出的火苗映襯著那張臉更顯得明豔動人。
“……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淵一張臉都變得難看起來,仔細檢視了下曲嬈的身體,發現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才有空繼續發問。
可是曲嬈卻像是沒了交談的興趣一樣,翻了個身就想要繼續睡去。
不要說自己身上的怪異之處不想和周淵探討,也不要說不想滿足周淵的好奇心。甚至連屋外那種詭異的危機,也像是沒看見一樣安然自得。
周淵慢慢的冷靜下來,或者說,只要不是對著曲嬈的有意擾亂,周淵一直是一個死氣沉沉的人。
容貌的原因、性格的原因,甚至還有很大一部分這麼多年任務的原因,周淵就是想熱情開朗一點都做不出來。
就在曲嬈快要真的睡著的時候,周淵也總算是做好的心理建設。背對著曲嬈坐到床沿,看著自己的雙手一陣的無力。
“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感覺某些東西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種說不出的糾結感,讓周淵的心臟,一陣一陣的發緊。
“當然有。”曲嬈像是貓科動物一般輕柔的從床上爬起,然後趴在周淵的背上伸出手。
就像是沒感覺到周淵身體那一瞬間的僵硬,曲嬈好心情的拿出那張主僕契約放到周淵手上。
“簽了它就告訴你。”
主僕契約內容不是一般的苛刻,僕人不能對主人有任何不利的行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