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抓著孟元元的時候,有些吃力。
秦尤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腿,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沒想還是被賀勘看出,便道:“不小心摔的。”
兩人在說什麼,旁人不得而知。
孟元元此刻渾身抖著,嘴中貝齒咬上腮肉,強著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睛一直盯著半開的門。
她不是在想如何跑出去,而是在等。
終於,猶有殘雪的道兒上,適才負責搬酒的管事快步而來,面上幾分焦急。
“夫人,大公子。”管事進了門來,先是對著屋中主子行禮。
藍夫人早已坐得不耐煩,花廳中一眾女賓還等著她去招呼,見到管事進來,不由數落一聲:“著急忙慌的,又怎麼了?”
管事抬頭看藍夫人,又看一旁的賀勘,開口道:“適才在後巷,小的帶人逮到兩個不軌之人,如今就押在外面。”
“什麼不軌之人?”藍夫人手中茶盞往几上一擱,嗒的一聲響,“今兒這是怎麼了?”
管事忙道:“適才元娘子打破酒罈後,跑到小的身旁說,後門外巷子裡有賊匪。我想著今天這樣的大日子,千萬不能出岔子,就帶人去看看,還真抓到兩個正要翻牆進來的。”
又是一瞬靜寂,眾人面色各異。
孟元元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她告訴管事,料定管事碎了酒罈失責,想從別處找功勞填補過失,所以一定會去後門外巷子。她猜,秦尤這人萬不得已不會跑來賀家抓她,定是被債主所逼,才硬著頭皮前來。
他想將她拖出後門,那麼後門定然有人接應。
眼下看來,她對了。剩下的,她只需看著就好,所有事情會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