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喜歡了,”他的手掌裹緊了半邊雪臀,五指一捏,那上邊便留下桃花般的豔痕,見朝燈疼得皺眉,姜明月不緊不慢道:“我能聽見每個人內心的聲音。”
“……什麼?”
[凱撒哥哥!]
[凱撒哥哥說得超對,]系統語氣平瀾無波:[知道你要說這個。]
[……哇,好懂我,]朝燈嬉皮笑臉:[這麼有緣就在一起吧。]
[……]
“從出生便是這樣,”姜明月說著,有一搭沒一搭撫摸他的臉:“各種各樣的聲音,人人都有想要的東西,心裡想法和麵上所做大都不曾相同,他們很吵,直到遇見你,我聽不了你的心音。”
朝燈沒有說話,面上卻浮起復雜神色,他靜靜凝望姜明月。
“我相信過你很多年,”少年說著,略略疲憊地半闔瞳眸:“也罷,我從來不曾真正瞭解你想要什麼,是我不夠好。”
“你……”
“我已派人去試探燕王,燈兒若是騙我,我便砍了你的手腳,讓你從此只能待在這張床上,”姜明月話音一頓,半晌後續道:“若是誤會,你且當我嫉妒罷,我不傷你,但有些東西……燈兒要天天戴著,不然便得去勢。”
朝燈猛地抬頭,眼裡湧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下一個瞬間,他被少年摟緊按倒在床上,那人輕聲道:“陪我再睡會兒,等醒了,你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大概還有多久能時空跳躍?]
[半年左右。]
朝燈非常憂鬱:[我要不好過半年。]
[嗯。]
[……嗯p,你。]
[p。]
[……]
待他再睜眼時,腰那兒便多了一條黃金細鏈,腰環不緊不鬆釦住他的腰部,其上的帶子一直延綿到了股間,若是想要站立,金鎖便會拉扯他的身體,待他意識到姜明月真正所言的是什麼後,朝燈面色難看地抓住了床邊的少年。
“小明月,”他見對方任由自己拉扯,神情也維持著柔和,目光不覺帶了一絲期盼:“你能不能……”
“不能。”
“可是你這樣,”烏眸裡劃過祈求神色,朝燈咬著唇:“我…我沒法……”
“燈兒以後排洩和進食都要受我控制,”少年說罷,抬手點了點他的鼻尖:“想要的時候就說出來,會給你。”
“……”
哇哇哇嗚嗚嗚不嘛不嘛。
骯髒的遊戲,嘔。
“乖一點,不會一直讓你戴著的。”
待盛夏過去,傳信的探子終於將訊息送回,朝燈已戴著那些管教身體的束具過了近半月,傳回的信上稟報燕王並不知密函一事,還說較之中原字元,皇后書寫的一部分文字更像簡化後的西域字型,姜明月看完將信箋送入燭火之中,思索手頭要事已大致處理乾淨,便令人擺駕回宮。
剛一進去,他就看見朝燈背對自己逗弄不知哪兒來的野貓,行宮內是不許養貓的,看那貓和朝燈親暱的模樣,便知認識了有段時間,這麼多時日過去卻無人向他稟報,不僅是服侍的宮女,就連暗中留心皇后的影衛也未曾向他提及,他有時是真拿朝燈無可奈何。
貓渾身雪白的一隻,兩汪眼珠子是幽幽的藍色,他剛想走過去,就見朝燈晃了晃手腕,若非必要,朝燈從來不在身上佩戴飾物,那截細細的白色像是一輪玉,他聽見朝燈的聲音。
“吃魚嗎。”
白貓乖巧地喵了一聲,朝燈拍拍它的頭:“吃個屁。”
“喵~”
“喵~”朝燈也學著貓叫:“我沒魚吃,你也沒有。”
姜明月不禁失笑,朝燈的體質禁食大量河鮮,他怕意外,便很少讓對方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