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將氣渡進他口裡,等到那人停下,朝燈早就爽暈了過去,將他清理乾淨,越長歌把人抱上床,從頭到腳吻過後,才摟著他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因為手筋腳筋徹底斷掉,他洗澡、行走、更衣……一切的一切都由那人控制,越長歌用藥增長了他先前故意剪掉的頭髮,見對方拿著一襲紅衣,朝燈露出厭惡的神色。
“我不要。”
他儘可能往床裡縮,絲被下養得似一掐就能出水的面板遍佈愛痕,這幾日朝燈被逼著換了各種各樣的紅衣,那些色澤鮮豔的衣衫無不價值連城,夜懸的宮主聞言也毫不介意,只迷戀地親親他的額頭,不顧他的意願,強迫朝燈穿上了萬分明豔的紅裝。
他的雙手雙腳被人時輕時重地揉捏,若是長時間不活動,手腳才算真正廢了,肌肉也會逐步萎縮,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溫柔異常地一隻只搓揉他的腳趾和手指,隨後又替其上了粘稠的藥膏,待那藥香在空氣裡散盡,越長歌舔了舔他的腳心。
“小燈這裡……越來越軟了。”
含糊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越長歌將他拉過來勾進懷裡,吮了他的耳垂低聲道:“身上也好溫暖,因為是火靈根嗎。”
是你體溫低啦,笨不笨,以後投胎了記得好好考生物,多刷幾套王后雄。
考慮到自己的角色定位,朝燈調動靈能將靈根壓制,冷著聲音道:“現在不了,放開我。”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丹田灼熱,竟是被那植入體內的水靈根逼得散了靈力,似有流水溫柔地完全包裹住他自己的靈根,連能力都不受控制的恐慌逼得朝燈恨恨咬上那人的肩膀,對方絲毫不在乎肩上的血,有一下沒一下安慰性地輕拍他的背。
“我愛你。”
待他的氣發洩過了,越長歌拉過心上人的一縷長髮,一點點舔吻,漆黑的髮絲滑在手心,察覺自己竟感覺頭皮酥麻,渾身爽得不行,朝燈恐懼地漸漸睜大眼睛,幾乎失控道:“……你做了什麼啊!”
就算以前會因為恨意值有感覺,他也絕對不會敏感成這樣。
“我愛你,”那明月般的修士重複道,鉛色瞳眸輕闔,旋即微微笑笑:“我在把你變成我的,小燈。”
國色天香 12
造型古樸的鏤空香爐自爐腹傳來淺淡木香,一絲一絲白煙極快化在空氣中,給原本空寂的房間帶來陣陣暖意,厚約一指的絨毛地毯將堅硬的地面鋪得溫暖宜人,在那之上趴著個紅衣墨髮的美人,白雪般的身軀陷在淺色地毯裡,他的頭髮很長,若能站起來,想必定是快過了腳踝,那美人藉著手肘處的力量一點點往前爬,被廢掉的四肢提不起半分力氣,他的手朝著門的方向,慢慢地挪動。
越長歌進來時,看見的便是這一副勾人的景象。
他略微揚唇笑了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的意願,等到那人實在爬不動了,面色緋紅地倒在地上不停喘氣,才上前把他抱起,將那美人抵在軒牖上,自上而下細細索吻。
“沒有汗。”
越長歌的手順著他的肩頭撫到背脊,朝燈舒服地哼了哼,前者對著他雪白的脖頸又吻又舔,不一會兒朝燈就兩腿緊繃,目光也開始潰散,這時旁邊人的輕語無異於平地驚雷。
“蛇都沒有汗,”他說著,對上朝燈猛然反應過來的驚恐視線,笑意又重了幾分:“小燈好美呀,全身上下合我心意得不得了。”
似是知道朝燈在恐懼什麼,越長歌隨手一揮,一面水鏡出現在二人面前,他向鏡中望去,那烏眸烏髮的人也正在看他,他的靈根是火,本該天生張揚隨性,而今卻硬生生在眉眼間添了媚態與春意,雙目流轉時似能溢位水,那般柔軟動人的模樣,就像一條蛇。
能讓蛇覺得美的,必然是同類。
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