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剩下的唯一可能……
對面人見他走神,又覆上他的唇,不斷吸舔柔軟口壁中的嫩舌,絮語道。
“但小燈日後至少隔一月便得同我行歡,否則會被慾望活活燒死,”他看著那雙不可置信的烏眸,漂亮的鉛眸微眯:“我的確是怪物,你離不開我這個怪物,只要你在身邊……我別無所求。”
[統,你做的?怎麼做到的?]
簡直不可思議,就算不論如何壓制蛇丹,單單是大美人也沒能發現異常這一點,就真是超級厲害了。
[……啊。]
[啊什麼啊,不說清楚分道揚鑣,]朝燈陰森森地威脅:[上次也想混過去。]
[……沒電了,掉個線。]
[……]
白痴系統,信不信乾死你啊。
他看著越長歌半闔的鉛灰眸眼,當真像是畫中的仙人,一絲一毫都若經過量算,他眯了眯眼,由著那人吻上自己的脖頸,目光掠過窗外凋零的桃枝,最後一縷神智也被拉進慾海。
夏季後便是透著薄寒的秋,他這才知自己還要等八年時間才能進行跨越,只有當碎片攻略到後期,情緒起伏跌宕時,系統才能算出下一次跨越空間的時間。
[……]
心情複雜,不想吐槽。
[虛偽的生命很長,]系統道:[由於世界的特殊性,應該是所有碎片裡最長的一個。]
言下之意老子要多陪陪大美人哦。
旁邊越長歌撫了撫他的發,冰涼的手指順著耳發劃至臉頰,最終在他唇上停留。
“小燈,”他面向他,問出了兩年前曾問過的問題:“你可恨我?”
算啦,誰讓你長得美。
“恨恨恨,恨死了。”
看著他驟然黯淡下去的眼神,朝燈速度極快地在他唇上點了一下,嬉皮笑臉道:“你對我好一點,我考慮考慮原諒你。”
越長歌欣喜又不敢相信的神情落入眼中,那人小心翼翼地伸手碰觸他,嘆息般說出了誓言。
“我會對你好。”
時隔多年的桃花洲依舊雲興霞蔚,明月從至高處降下漫上燈脊,蜿蜒入落花流水,親吻枝杆間隨風相碰的豔色木牌,距離最後的期限越來越近,他拉著越長歌來了天肆,對方雖不知他的意圖,但經過那些事後,只要不觸及到底線,自是事事都順著朝燈。
見一頭銀髮的修士拿著多年前他拋進桃花洲的雲妝回來,朝燈蹦躂兩下抱住了對方。
“哇,這是哪位大師的墨寶?好詩好詩。”
越長歌忍不住失笑,他比朝燈高半個頭,修長的手臂攬緊了懷裡人的腰,溫潤如玉的嗓音寵溺道:“是夫人的字。”
朝燈糾正:“是夫君的字。”旋即他又笑:“大美人,叫一聲夫君聽聽?”
越長歌也不猶豫,摟著他就拖著聲音喊了夫君,聽得朝燈莫名臉紅,硬要從他身上下來,偏偏攬住他的手臂卻怎麼也不松。
“那夫人把剩下的詩句補上吧。”
鬧了好一會兒,朝燈才掙脫開對方的懷抱,對面人聽罷思慮了片刻,就近買了同十年前那塊樣式如出一轍的雲妝,蘸了金墨提筆寫字。
朝燈不知死活地又湊過去:“快給夫君看看你寫了什麼。”
白皙修長的手指將豔紅的雲妝木遞給他,上邊蒼勁的金色字跡清晰堅固,真摯得像是那人等待了不知多少年的剖白。
待他看清後,越長歌將兩隻雲妝一起拋上了天肆蔓延無際的花樹林中,低頭便含了他的唇慢條斯理親吻,後者看著近在咫尺的鉛色眼睛,忽然主動扣上越長歌的後腦,加深了他們之間的親暱。
[準備跳躍。]
[三,二,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