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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美人舔了舔自己溼漉漉的舌尖:“我可以為你生產了嗎?”
“還要再等幾天,”蒼色長髮依附魔魅面龐,它用蹼爪摩擦朝燈的下顎,狹長的眸眼帶出妖異色澤:“怎麼了?”
“好……好想生,”美人小聲低語,他的唇齒輕啟,被吮吸得紅豔的唇瓣間吐露出該下地獄的骯髒情話:“好想給蓮生孩子,想生好多,我想成為蓮的巢……”
人魚的眸略微縮聚,原本璀璨的紫色漸漸變得深邃,它蒼白的睫毛半遮住變幻莫測的雙眼,蓮挑眉道。
“人類都會說這些話嗎?”
“嗯?”
“有點想吃掉你,”人魚重新將他壓在天鵝絨軟褥上,心滿意足地蹭了蹭朝燈的頸窩,像是喜歡他身上的溫度,蓮喃喃自語:“難怪大家都迷戀人類。”
人魚的歌聲混擾著他的理智,朝燈接受著它的愛撫和親吻,他柔順地敞開手腳,主動抬高了腰肢,從巢穴外難得一見的熹微陽光來看,現在又是正午。
生,生你媽個小魚乾。
該死,一天中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毀。
歌聲裡的魔力越來越迷人,朝燈咬咬牙,軟著嗓子湊近那隻魅惑的生物。
“蓮親親我好不好?我好為蓮懷孕……”
閉上你的嘴,靴靴。
人魚停止了歌唱,目光裡湧起邪惡和色慾,蒼白頭髮順著它的肩頸滑落在朝燈臉側,蓮雙唇微張,舌尖填滿了朝燈溼熱的口腔,明知今天已不宜催熟孕腔,它卻在對方的引誘下停了催眠,它迫不及待想看見戀人的成熟,口器不斷在朝燈體內構建著媚氣四溢的新器官,還差一點點……暴響自洞外傳來,屬於同類的慘叫令蓮不得不退出了即將完成的美器,一條淡綠尾的人魚被扔進了蓮的巢穴裡,那條人魚渾身都在冒血,小臉冰白的面板被硬生生削去了一半。
“救駕來遲,”來人一把抹掉眼眶邊的血跡,他將手裡捏著的一條血肉模糊的金尾人魚往洞外一甩,微微笑著看向被鬼尾人魚困在身下的朝燈,不起眼的褐發因氣流帶出漂亮線條:“還請殿下不要怪罪。”
“埃裡森!”
認出一步一步走來的聖騎士長,朝燈驚訝至極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媽的洛汀,居然打輸了?
聽見朝燈叫別人的名字,黑色魚尾上的紫火灼灼燃燒,人魚紫色的瞳孔危險地聚成一線,它控制著巢穴外的水元素猛地壓向埃裡森,騎士長指尖結出的魔法印阻擋了來襲水球,從後爆開的冰刃卻直直刺入了埃裡森的胸口,後者滿不在乎用掌心的火炎拍向心髒,待冰錐融化,汩汩的血液從埃裡森胸口流出,他自己操縱水元素堵住了心臟的傷。
埃裡森是大教廷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全系大魔導,難怪……不管怎麼樣都想不通他為什麼打贏了洛汀啊!
颶風破壞了空間,蓮替朝燈施加了魔法,確保他能在水中呼吸後,引導強流衝進了巢穴,鑲嵌各色彩石的寶具紛紛撞向石壁,人魚的身影在幽海里消失不見,似是注意到朝燈看向自己的複雜表情,埃裡森粲然一笑。
“殿下不想看見我?”
“沒有,我只是……”
“他比我厲害,不過他現在那個樣子塞牙縫都不夠,”聖騎士打斷了他的話,埃裡森若有所思道:“是因為殿下你才願意維持那種狀態吧,真是個深情的好男人。”
“什麼?”
洛汀怎麼了?
沒等埃裡森回答,從正上方砸下的冰刃破開了他的頭骨,即使年輕的騎士長險險躲開,自腳下刺來的冰錐也在瞬間削斷了他的右腿,鮮血四溢間,人魚用歌聲操縱著海水,那些柔軟的水流變得堅硬無比,騎士長的身影在海中不斷壓縮,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