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皓白的腕敲了敲他的額頭,溫溫柔柔的模樣令人無端脊背發寒
“越是對你好,你就越厭倦我?”
[分化碎片情緒不……嗯?]系統 國色天香 11
沒有回應。
朝燈一聲不吭承受著他的吻,只覺得口腔裡那物柔軟冰涼得過分,對方似乎尤為喜歡他口裡的溼液,仔仔細細舔吸,敏感的舌頭也被纏著弄個不停,體內傳來一陣又一陣快意,許久沒經歷過的三星恨意值強烈得要命,越長歌自然感到愛人的變化,調笑道。
“幾日不見,小燈這身子……”他的手插進朝燈嘴裡,愛撫著柔軟的舌根,甚至快要頂到扁桃體,那種侵略到極致的感覺令朝燈想要乾嘔,卻在對方的暗示下不得不任他逗弄:“越來越可愛了。”
p,老子一直超可愛。
“那個……是怎麼回事?”
待越長歌終於收了手,他嗓音低低地問道。
“花靈犀?”銀髮的修士又吻了上來,將他直接壓倒在花地上,整個人鬆鬆圈在懷裡,朝燈低垂下眸,先前他一直沒意識到,只當越長歌喜歡他喜歡得緊,現在才覺得對方這些行為無不透著蛇性,將他整個人死死糾纏:“幾百年前,我殺他時便注了一縷靈識已備不時之需,那日八大門表面被我壓了下去,暗地想做手腳的卻數不勝數,我不方便動手……”
“所以你讓蟄伏在屍體內的靈識醒來,借他的手鏟除異己?”朝燈略微皺眉:“除掉那些人後,你還能再殺他一次鞏固自己的聲譽和地位,你——”
“小燈好聰明,”那人音色溫柔得似摻了水,彷彿早在百年前就機關算盡的人與他毫無關聯,下一瞬,原本還含情脈脈的鉛色瞳浮出極為殘忍的冷意:“可惜,太聰明瞭,你是第一個能利用我的人,這般欺瞞於我……我很傷心。”
纏在朝燈腿上的蛇尾退了下來,他不敢掙扎,就被帶著進了夜懸,路上迎面而過的修士皆低頭不敢看他,最早來這兒時,他便知夜懸宮建得奇巧,易守難攻的同時,身處其中若想不走正道和規定的宮門離開,對功力頗深的修士也難如登天,這次進來大概就沒了逃跑的機會,再加上越長歌有心約束,整個夜懸對他而言都將是座巨大的華美囚牢。
穿過花謝桃林,漫天白雪紛紛揚揚,守在寢宮外的雲夕見了宮主護在懷裡的人,驚訝的同時喜上眉梢,這大半月自己都過得戰戰兢兢,儘管越長歌表面與往常無二,待人還是溫和有禮,深知對方是個什麼脾氣的雲夕卻嚇得只覺隨時會掉腦袋,現在宮主心上人回來了……
他看銀髮的修士微笑著對懷裡人說了什麼,心裡更是寬慰了幾分,卻見那年輕的魔修臉色一變,掙扎著就要從他懷裡下來。
“……不、不…不要……!!”
越長歌親了親他,毫不猶豫制了他的動作把人往寢宮裡帶,朝燈情急之下抓住了雲夕的手臂,那柔軟細膩的感覺足以令任何人心神馳蕩,雲夕怔愣,只覺得臂上一陣劇痛,逼得他下意識抖開朝燈求救的手,目及之處的最後畫面是越長歌略顯冷淡的白淨側臉。
“長歌、長歌…求求你……”
他的腕處覆上冰冷指尖,懇求的叫聲被人視若無睹,想起對方剛才在宮外低言細語的威脅,只覺得如墜深淵。
“可是求我別斷了你的四肢?”
見朝燈不停應聲,那人輕柔地摩挲著他的手腕,或許是對方的溫柔讓他覺得有了可乘之機,烏髮烏眸的美人將頭搭上越長歌的肩,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
當真跟小孩兒似的,以為犯了錯,憑撒嬌便能求得原諒。
他聽見對方一聲輕笑,鉛色的眸子光華流轉,越長歌另一手半環住他撫摸朝燈的脊樑,柔聲道。
“我愛你。”
同時,一聲細細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