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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朝燈滿臉天真:“歌歌哥哥對我很好啊~”
“到現在你還當他是謫仙呢?”雲夕簡直不知該說眼前這人傻還是萌,見朝燈點了頭,他瞥瞥嘴:“再過些時日就會明白,你都被宮主弄成了這般模樣,他定要把你關起來。”似乎不忍他傷心,雲夕補充道:“不過,宮主必是萬般愛你,你也無需為此不安。”
老子從來沒有不安過啊。
朝燈散漫地勾了勾嘴角,早已凋謝的桃花只餘空空枝幹,縈繞於其上的久遠香氣混入風裡,夜懸雲霧繚繞的宮殿在眼前鋪展無際,伴著秋末陰沉的天光,延出一片混沌之色。
“大美人~”
來人隨隨便便推開小閣的門,沒誰敢攔他,那抹紅衣黑髮的身影在整個夜懸都擁有暢通無阻的權力,周圍盡是珍貴秘籍、靈丹妙藥與煉器法寶,他一看不看,快步走近一身素色衣衫的男子,習慣性依賴萬分地勾上他的肩膀。
“怎的?”
越長歌撫著心上人漆黑的長髮,在他有意改變下,朝燈的頭髮已經快長到了腳踝,且還是同過去般不加束縛,那年輕的魔修在他懷裡抬起臉:“雲夕說,你以後不會放我出宮了……你對我做了什麼嗎?他說你把我變成了這副樣子。”
“我未做任何事,”夜懸的宮主鉛眸半闔,灰色的睫毛融成一片:“小燈只是長大了。”他邊說邊吻了吻朝燈的臉:“乖孩子,想出宮我陪你便是。”
越長歌見他還是尚存疑惑,便將人推倒在放置卷軸的臺桌上,朝燈很快沉浸在慾海裡,似把先前的疑問忘了乾淨,他的叫聲那般溫軟,整個人都泥濘無比,完完全全被銀髮的修士開發到極致,朝燈抽抽搭搭地任由那人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烏墨似的眸底閃過一絲異色。
真是……虛偽又恐怖的人。
不動聲色控制著他的正常生活,連進餐、穿衣都在不知不覺中由了對方的喜好,頭髮長長後就不讓他減掉,面板在靈泉裡養得越來越滑膩,身子也被他教得習慣了性事,那人似乎尤其喜愛他的手和腳,除了常常替他塗抹藥物外,被軟禁在寢宮裡那些時日,越長歌幾乎不讓他下地,想去哪兒都由對方抱著。
如果真的永遠同他在一起,會變成什麼樣子?
即使知道這些養廢自己的行為都因那人愛慘了他……轉念一想還要拿了靈根逃跑就超級恐怖啊!被抓回來一定要被折騰瘋吧。
嗨呀,莫名其妙有點迫不及待。
確如越長歌所言,過了幾日他便著手準備替朝燈重塑靈根,但由於整件事太過複雜,僅是浸泡藥浴就耗費了數日,溫熱的泉水湧至身前,丹田處放著只修長白皙的手,越長歌將他半圈在懷裡,輕語道:“痛就叫出來,或者咬我。”
“沒事,”朝燈啟唇:“來罷。”
一絲靈力注入腹中,先前服下的靈藥使得他身體漸漸像是置於火上,丹田那處如有某種東西在燃燒,困住他的巨大陣法於水面若隱若現,感覺撐著自己的掌心遞來的靈力突然暴增,朝燈不適地小聲呼痛,背後那人安撫性地單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動作卻沒停下,丹田處毀滅又重建的灼感近乎能把人逼瘋,朝燈咬了咬唇,忍受著這般浩瀚的力量。
難怪重塑靈根對一般修士來說是不可能的,且不論事先需泡過稀少材料製備的藥浴、服下價值千金的丹藥,就連替自己重塑靈根的人,也須是靈能強大的老手,稍不注意即有兩人皆走火入魔的風險,丹田那兒盈滿的靈能逐步被壓縮,原本堵塞的四肢百骸開始有了疏通之勢,他的背上滿是冷汗,一陣一陣的熱感持續不絕,終於,在他快要徹底受不住時,越長歌將他緊緊擁入懷裡,溫柔的吻細細落在脊背上。
“沒事了,小燈。”
朝燈張了張口,那張勾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