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嘻嘻。
朝燈任他牽著手走離桃花洲,天肆玲琅的商鋪從道路兩邊延伸,朝燈勾了勾他的小指,感覺越長歌也反勾回來,聲音裡不禁帶了柔軟笑意:“大美人,你可一直在那兒等我?”
“怕你提前回來。”
“怎會,我說三日就三日,可守信用了。”
越長歌捏了捏他的手沒有言語,逐步升起的旭日將灰暗雲層染上光華,星子緩緩於蒼穹悄然溶解,隱隱約約能聽見雲妝木相互撞擊的清脆聲響,那象徵著長久愛意的木牌散在天肆各個角落,最終枯萎在時間之中。
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房間深處傳來清越笑聲,雕花的紗屏遮住了說話人的臉,一截白藕似的手臂搭在床沿,年輕的修士任由對方解開他的衣袍,褪下的鮮紅衣衫與雪一樣白膩的肌膚相互映襯,漆黑長髮散在絲質薄被上,他的腿被強制分開,唇齒交纏間,一顆丹藥渡進了他的口裡,藥香瀰漫,全身自丹田處燃起一陣邪火,朝燈情不自禁半眯起眸,抓著越長歌的手臂急急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怕你疼,”越長歌的手撫過他的臀縫,察覺那兒黏得能牽出絲,訝異於愛人的身體竟這般敏感多情的同時,他雙唇微揚:“且時間一長,你那身子受不住。”
“你要做多——啊!慢一點……,唔啊……”
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渾身愛痕的美人可憐兮兮地紅著眼角,一張稠麗小臉上滿是情迷意亂之色,偏偏丹田那團邪火逼得他不得不任人宰割,朝燈流著淚,嘴裡不住討饒。
“長歌,你饒了我罷……我受不住,別再做了…饒了我……”
他的聲音沒能換來半點憐惜,反而使對他肆意妄為的男子更加興奮,已然處在大乘期的修士精力好得驚人,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他釋放,美人嗚嗚哀哀地在他床上掙扎,滿頭青絲如水般蜿蜒,直到朝燈崩潰無比地被插得門戶大開,那人才將他從床上抱起,帶進了玉石色澤的靈池。
隨後又是一陣沒有盡頭的頂弄。
他舔著那顆淡得快要看不見的朱痣,看懷裡年輕的魔修慢慢被調教得雙眸瀲水,身子和臉上逐步流露出驚人的媚態,鉛色的眸子微彎,他低頭含上對方嬌豔欲滴的唇。
“小燈長大了。”
那顆朱痣完全散去,朝燈被夜懸的宮主摟抱著不斷佔有,邊哭邊喊著他的名字,越長歌輕笑:“在呢。”他頓了頓,煽情異常地絮說:“小燈這麼可愛,我把小燈養得能滴出水,離了我就活不下去……可好?”
“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大美人簡直衣冠禽獸, 國色天香 9
從那日被抱上床起,他就幾乎沒能下來過。
修道者精力自是異於常人,他靈根散了乾淨,本就比普通人還虛弱幾分,這樣由著越長歌不分日夜地疼愛,若不是對方會用靈泉靈藥將他養著,估計早就被幹廢在了床上。
稍微一動,身體就難受得不行,只要他醒來,身上必會壓著個人,就算有系統賦予的恨意值,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無法否認的快意,他也實在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
任務還做不做了,其他碎片還救不救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搞來搞去恨意也只有半顆星嘛嗚嗚嗚嗚,不爽。
“越宮主……”朝燈忍著被填滿的快樂與鉛色雙眸相對,唇齒啟合間,豔紅舌尖與乳白貝齒隱出漂亮的顏色:“看不出……哈…您長得跟天仙似的,怎床笫間就這般無恥…我真的…要被你活活弄死了……”
越長歌稍稍撫開他溼淋淋的耳發,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笑音。
“你可知在天肆繡行裡,見你穿了紅衣,我看你像什麼?”
朝燈脫口而出:“夢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