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鮮血如泉湧般溢位,染紅了雪白的冰原。
“兄弟,加油!”
其中一個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用刀隔斷了自己的喉嚨,從大動脈裡飛濺出來的溫熱鮮血糊了他一臉。
他呆住了,一時間忘了該幹什麼。
直到被犼獅一口咬掉了腦袋,還在思考著他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這是除了從空中摔落以外,最最血腥的死法。
哪怕遊戲方已將玩家的疼痛閾值降低至70%,在一瞬間產生的恐懼感依舊能將心理承受能力弱的玩家逼瘋。
力求刺激,真實,就必然危險。
這也是「極限生存」必須簽署免責協議的原因。
犼獅滿腔怒火還未發洩出來,一抬頭就對上了羅九的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充斥著挑釁和無畏。
犼獅哪能容忍有生物不懼自己?
它又吼了一聲,躥了過去。
羅九站在兩棵七八米高的針葉樹底下,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樹杈上,從儲物格里取出一捆備用的粗繩,都是用鐵絲加固過的升級版繩索,用最快的動作紮了個繩套。
當犼獅瘋狂地撞擊直徑半米粗的針葉樹時,她不得不用腳勾住樹杈,穩住自己的身形,艱難中做好了準備工作。
樹幹再粗再堅韌,也禁不住龐大的犼獅一撞再撞。
它終於不堪重負,吱嘎了一聲,被折斷了。
“怎麼辦?!我們應該去幫老大啊!就在這裡幹看著嗎?”董先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緊緊攥住手裡的砍刀,恨不得在樹上的是自己而不是羅九,想來想去,只能求助於劉一峰,“峰哥,你是用弓的,射程遠,二三百米都不是問題。咱們能不能在這裡給老大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