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有什麼好合作的,全趕出去算了!”
黃小連說到了部分人的心坎裡。
這部分人無比痛恨野人,恨不能扒他們的皮,放他們的血,殺光野人,統統換成生存值就最好了,偏偏被夏從英壓制著,說是有比生存值還重要的東西,非要探尋什麼秘密。
從來沒有哪一次“出征”死過兩位數的人。
但早上野人的突襲做到了。
聚集地損失慘重,死了十幾個玩家還被俘虜了4個。
這極大的激化了野人與玩家之間的矛盾,恐怕只需要一個導火索就能徹底爆發。
“隨便你們怎麼想,敢踏進這裡一步,就別管怪我動手。”羅九說完,抽出了背上的單支暮色。
玩家紛紛後退,但也有執拗膽大的人覺得就站在這裡,又不動手,羅九不可能殺他們,所以就不退,不料羅九真敢動刀。
她用暮色在木屋前劃出一個直徑兩米的半圓,其中兩個固執的玩家收腳不及時,被削去了一截腳趾,抱住流血的腳,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這可比剛才踹倒玩家要恐怖的多。
說明了羅九是說到就做到的人,真的觸及她的底線,指不定直接就把玩家給殺了,一下子把門前吵鬧的主戰分子給震懾了,大退好幾步,避開了羅九和木屋。
兩者全是雷,一不留神就炸了。
“我不是夏從英,也不是聚集地的人,今天把話撂在這裡,四個野人我罩了,你們對他們做什麼,我就會對你們做什麼,不信可以來試試。”
暮色是純黑色的,看不到血,但血還是順著刀刃往地上滴。
羅九拿了一塊布,擦掉上面的血,隨手丟在地上。
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沒打算耗時間在這裡守衛。
倒不如直接把底線亮出來,告訴他們踩中底線的後果。
心有畏懼,自然不敢靠近這裡。
羅九離開以後,玩家們才發現門被開啟了一條縫,野人一直躲在後面偷窺。
被發現以後,妲立馬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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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看著他們有吃有喝,睡在有些玩家都沒法睡的屋子裡?”
“你有膽子衝進去把他們都殺了嗎?”
“我覺得不僅僅是今天這事兒,夏從英就很奇怪。”
“之前來聚集地是圖個安生,沒想到一點也不安生,每天也要膽戰心驚,還不如不來!”
“反正我不服,打不過羅九也不服!我聽說夏從英一直不讓人叫他老大,是不是他根本不想當老大?既然這樣,那就找個想當老大的人來當啊!”
“有這回事?”
他們開始竊竊私語。
“你們不覺得討論的方向出錯了嗎?”
黃小連邊走邊說。
“什麼方向?”
“羅九來之前,我們該幹嘛幹嘛。夏從英沒支援我們對野人動手,但也沒有明確阻止,就算是預設,那個女人來了以後,才變成這樣的。她跟夏從英合作,這到底是為了聚集地,還是要保護野人?你們不覺得問題出在她身上嗎?”
“好像是啊,可是她才剛來吧?”
“不能讓這種人留在聚集地!她會毀了我們!”
“趕出去,必須把她趕出去!”
“我們又能做什麼?好像打不過他們啊。”
“打不過就搞點小破壞,只要讓他們待不下去就好了唄!”
黃小連在聚集地待了挺長一段時間了,他一直知道這裡有兩種聲音。
主戰玩家覺得要對野人趕盡殺絕,否則他們遲早會殺光玩家,畢竟非同族,不可信。
保守玩家只想在危機四伏的雨林裡儘可能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