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景基金,看他們願不願意配合了。
李二的產業主要是tVb、Fisker還有一家資管公司,一家保險公司,至於其他投資那就不得而知了。首先肯定得破壞李二的商業信譽,在Instagram上傳播他背刺曲黎的資訊,哦,不用他出手,香江媒體就已經大規模報道了,那推波助瀾就夠了。
曲黎繼續推進其他事情,比如出面反對這起收購,瘟疫期間出行困難,只能透過線上會議系統溝通,幸好之前做了諸多準備,在米國的人手雖然有缺口,倒不至於全面被動挨打。
國內很多人都不知道Fisker這家公司,隨著訊息傳出,網路上吵翻了,很多人把這當成歐美對國內企業的又一次打擊。一邊讚歎曲黎佈局之深遠,一邊感嘆李二背刺之陰狠。連帶著影響到前程幾何的市值再次跌停。
曲黎則再次回到晶片製造,他投資了兩家光刻機企業,一個做NIL奈米壓印,另一個是電子束光刻機,現在接受大基金和菊花的投資,算是集中力量辦大事全行業合作的典範。
這兩個方向,曲黎佈局其實挺早的,最開始做一些預研,也就是收集整理行業資訊,包括學術理論資料,專利和人才的分佈,資金投入等。比如荷蘭的mapper公司是ASmL的競爭對手,主要是做電子束光刻機研發。
曲黎的想法是以國內為主,依靠中日韓三國人才發展NIL光刻機;依靠中歐的技術和人才發展電子束光刻機,為什麼不單獨靠國內,當然是為了節約時間,提高成功率。
要知道商業社會,技術先進很重要,但讓技術變現更加重要,國外絕大部分黑科技不是造不出來,而是不划算。比如遠近聞名的圓珠筆芯事件,都說國內造不出來,結果乾趴下人家百年老店……
光刻機技術很難,但真要不計較成本,人類五十年前就能登月了,早在幾十年前就有運載能力超過重型獵鷹的火箭了,現在缺的不只是技術,是在技術基礎上的工業化量產能力。
多國合作當然不是為了攤平成本,而是為了爭取更多的合作伙伴,,那麼融入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能逆轉,讓大部分經濟體拋棄米國,那是另一個維度的勝利。
曲黎瞭解了兩家光刻機企業的發展,繼續去飛索半導體在魔都的總部,這家註冊在新加坡的米國上市公司,中斷了和長疆儲存、長新半導體的技術合作,但後者已經消化了德國奇夢達的技術,請來了東瀛的半導體專家,發展起了自己的技術,擁有了恐怖的實力。而這一切都和曲黎的努力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