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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裴紫逸眯眸。
哪怕是披頭散髮,謝青洵也不顯狼狽,反倒襯的精緻的五官柔化病態。勾在唇邊的笑意不散,謝青洵緩慢抬起面容,吐字清晰平穩,“我是在笑師兄,做事還是這般磨蹭話多。”
就如當年的那場比試,在裴紫逸耍小心思妄圖用萬法聖尊新教他的劍法打敗他時,謝青洵筆直的一劍朝他右眼刺去,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無法癒合的疤。
當時謝青洵沒有愧疚,沒有佯裝不小心或是道歉,他只是在收劍後,漫不經心嘲諷著他,“你話太多了。”
所以講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呢?他是覺得他能被輕飄飄的炫耀傷到,還是認為這區區幾鞭的疼痛能讓他求饒害怕?
“師兄還是快些吧。”謝青洵將過長的鎖鏈捲到手臂,再次嘲諷道:“妄墟還有要事需要本座處理,沒時間浪費在這刑罰臺上。”
“好。”裴紫逸被他戳到痛處,一連說了兩聲好,“既然師弟不怕疼,那師兄也就不客氣了。”
謝青洵白著面色閉上眼睛,“儘快。”
他們的對話聲音不大,但在場圍觀之人都是修者,將兩人的對話盡數聽去。哪怕是蹲在角落的曲瑤瑤,也大致聽清了高臺上的交談,忍不住說了句:“他是不是瘋了……”
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激怒裴紫逸,是覺得他打的還不夠疼嗎?
“三十一。”
“三十二。”地沭開始咬牙數謝青洵的鞭數。
曲瑤瑤看的渾身都疼,不由也跟著他從心裡默數。
在打到 仙尊026%
謝青洵體內的煞氣要壓不住了。
他遲遲不肯放曲瑤瑤離開, 為的就是她體內的那株寒潭雪蓮,在他傷重即將失控的情況下,唯有那株小雪蓮才能淨化他氾濫而出的魔氣。
只是雪蓮如今在曲瑤瑤體內, 他該如何淨化呢?
謝青洵微微啟唇, 額髮的水珠蜿蜒流淌, 順著他的下頜滴落到曲瑤瑤的裙子上。曲瑤瑤已然呆滯,她感覺自己不太能理解謝青洵的話, 瞳眸放大攥緊小手,竟沒受命令的制衡。
“曲瑤瑤。”謝青洵微微顰眉,加重控制將話又重複了一遍:“本座要你吻我。”
曲瑤瑤終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