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顧善善的意思是等爺同意了,她才會繼續研製。”反正還是威脅咯。
周長餘憐愛看了修白一眼,覺得這孩子有時候直白單純到可憐。
“那就等她研究出來再說吧。”容羨聲音發冷,疼痛的神經翻攪著他的感知,越發讓他痛苦難熬。
一般情況下,但凡是周長餘送來的信件,容羨看完後都是燒燬。但這次周長餘送來的不是朝堂機密也不是別的什麼,修白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詢問之下,容羨看著那信實在是心煩,正要說照例,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忽然改了主意。
“留下吧。”容羨眼眸變得更加詭異了,薄唇輕勾時他笑容泛冷,輕輕將那三頁信收起時,他想到了該如何懲罰阿善。
不是還有功夫寫信想和他和離嗎?
容羨不重欲,平日裡見到阿善最大的波動也就是想親親她的脖子,這次在看到這封信時,他無緣無故就來了興致,想到二人成婚多日來至今還未圓房,他覺得是時候把這件事提上日程。
想到這裡,容羨拿著信封心情好了一分。
這封信他會好好儲存的,總有一天,他會讓阿善坐在他身上將這三頁紙重新抄一遍,到時候每當她抄一個字他就讓她哭一下。他要讓她邊抄邊哭,最後軟到捏不動筆,只能求他輕一些不要再折磨她。
“查查這封信的來源。”情慾密密麻麻遍佈全身,容羨用指腹按了按掌心的傷口,強迫自己恢復鎮定。
他從軟塌上站起來時,長袍拖地青絲披垂,走到裡屋將這封信妥善收好,容羨漠聲下著命令:“去查查最近大皇子都做了什麼,不只是他,還有他身邊的人。”
周長餘領命,正要退下,自阿善失蹤以來一直從容淡定的容羨終於暴露了內在情緒,他說——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兩日內,我要知道顧善善在哪。”
“……”
湘口鎮地小繁華,阿善在這裡住了幾日,才漸漸相信自己真的從容羨的身邊逃走了。
子佛給她們安排的這所南風館是這裡最出名的一處,每晚都燈火通明恩客不斷,阿善來到這裡後給自己尋了個醫者的活計,柳三娘做飯一絕本想謀個廚子,但這裡的管事的卻覺得這活兒太重,就讓柳三娘幫阿善打下手了。
總歸,阿善和柳三娘在這南風館過的十分悠閒,管事的老鴇名為花姐,因為她是子絡的人,所以對她們二人十分的不錯。
“善善妹子在嗎?”這日阿善正在後院曬藥,花姐穿著一身紅妖嬈進了院子。
“快快快,妹子你快隨我走。”花姐一上來就去抓阿善的手,阿善掙了掙沒有掙開,她被迫隨著花姐往前走了幾步,趕緊問道:“花姐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北吟被恩客打了頭,你快隨我去看看,可別讓他那臉蛋兒毀了容!”
阿善明白了,得知館內出了事後,她拍了拍花姐的手示意她不要急,“你先放開我,我藥箱還在屋內呢。”
“三娘呢?我先帶你去,你讓三娘拎著藥箱隨後跟上還不成?”
“她陪王嫂出去買菜了,嚷嚷著要今晚給我們做大餐吃呢。”
阿善進屋拿了藥箱就往館內走,此時還是下午,並未到館內生意最紅火之時,冷冷清清只有幾人。她隨著花姐一路上了三樓,很快就聽到房內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花姐拉了阿善一把示意她快些走,二人去了隔壁的房間,花姐敲了下門,不等裡面的人回話就開啟了。
“哎呦我的心肝小寶貝呦,快讓善善妹子幫你看看,可別傷了你這張小臉兒。”
北吟是這南風館內的四大花魁之首,因為那張漂亮乾淨的臉蛋兒,名號在這湘口鎮十分響亮。
他是個清倌兒,平日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