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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戴……”邊說著邊動手去摘他臉上的面具,容羨也很配合的微微傾身。隨著面具一寸寸脫落,阿善沒有防備,在看清男人的眉眼時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這不是容羨,他是容迦!
咣——
脫落的面具在地上發出沉悶一聲,很快又被來往的嘈雜淹沒。
阿善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容迦竟會偽裝成容羨的模樣來接近自己,警惕著後退,在看到容迦腳步一動似想靠近她,阿善想也不想轉身就跑,一溜煙鑽入人群中。
“善善——”
阿善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去,她只知道自己最後一頭扎進了人懷中。
抬頭,在看清容羨的面容後阿善下意識將人推開,她蹌踉了幾步質問:“你是誰?”
雖然眼前這個容羨不戴面具,但經過剛才的事情,阿善已經不敢相信哪個才是真正的容羨了。
此時她已經跑到花燈街的街口,沒了那些五顏六色的彩燈,面前男人的臉清晰如玉。微微眯眸,容羨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是你夫君。”
僅幾個字就已說明了一切,阿善撲入容羨懷中,還有些後怕。
“……”
天底下,恐怕還沒哪個男人能大度到自家妻子認錯夫君,還能大度到笑出來的,容羨更是如此。
其實今日這事兒也怪不到阿善身上,因為容羨和容迦的身形和氣質相似,阿善之前就認錯過。再加上晚上花燈會撩眼,容迦又刻意穿了容羨的衣服掩蓋聲音,阿善 與子偕老五
容漾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他還帶回了那副水晶冰棺。
回宮後, 一切照常,那晚容漾的暴怒就好似是場幻覺, 他每日上朝批閱奏摺,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唯有一點, 他命宮人在他的寢宮內造了一間冰室, 自此不準任何人進入他的寢宮。
阿善以為, 容漾這是恢復正常了, 因為他回宮後容羨這邊空閒的時間明顯增多,只是這樣的安生日子沒過多久,又出變故。
這天早朝, 新帝容漾一改之前的雷厲風行,上朝時頻頻出神。旁的些小官瑣事也就算了,就連太子容羨上奏的軍兵要事他也出神, 等到容羨彙報完,大殿中陷入沉寂, 還是容漾身邊的隨身太監及時喚了聲,容漾才啞聲問:“你說什麼?”
殿內靜的詭異, 容羨眯了眯眸,淡聲再次將話重複,只是這次話還未說話, 容漾緊皺起眉頭, 在朝堂高階之上, 忽然吐了口血。
“陛下!”所有大臣亂成一團, 整場早朝被迫結束。
阿善得到訊息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那時容漾已經回寢宮休息,容羨代替他在御書房處理奏摺。她到時,御書房中還留有幾名大臣,玉清守在門口,看到她微微頷首。
阿善不想進去打擾容羨,在門口躊躇站著,她詢問玉清:“陛下怎麼樣了?”
“御醫看過了,已無大礙。”
阿善點了點頭,隨手撥弄著旁側的梅花樹。見玉清穿著單薄,她忍不住關心:“最近天寒,你要多穿些。”
玉清微怔,低聲應了句:“是”。
既然人都來了,阿善想著不如就在外面等一會兒,閒著也是閒著,她軟聲同玉清聊天:“也不知道你和修白是有多抗凍,一個兩個都穿這麼少,真都不怕冷嗎?”
“我穿這麼厚都凍得要死,偏偏容羨……”阿善也是順嘴了,差點把容羨體溫低抱著他不能取暖的話說出來。
到嘴的話又吞回肚子裡,阿善衝玉清不好意思笑了下,改口道:“你們可不要跟著容羨學呀,他天生體溫低習慣了寒涼,你們還是要多穿些的,哦對了,修白今天怎麼沒在?”
玉清薄唇很淡一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