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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再次被阿善拍開後,他眸色冷冷幽幽有些森然,阿善咬唇不太敢和他對視,她沒覺得自己做錯了,該硬氣的時候是一點也不會服軟。
“我沒錯。”
阿善還捂著額頭,疼痛感沒能下去讓她眼眶有些紅,她還有氣:“有本事你打我啊。”
如果他真的敢打她,阿善發誓她一定要讓容羨後悔,反正如今他們的命還綁在一起,大不了就互相傷害啊。
房間中過分安靜,門外輕微的翻落聲並沒有引起阿善的注意,容羨眼睫動了動忽然看向門外,阿善神經緊繃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在循著容羨的目光看去時,容羨一把將人撈起放到床榻上,與此同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爺出事了。”
本來還想掙扎的阿善不動了,因為門外說話的人是暗門門主周長餘。
容羨見阿善忽然變乖了,他拂開阿善的手看了眼她被撞上的額頭,冷聲詢問:“什麼事?”
周長餘是真的很急,“屬下今日和玉清夜探紫宸宮,途中突然遇襲與玉清走散,現在宮內已經被驚動了,如今屬下進不了紫宸宮,也未能找回玉清。”
……玉清出事了?
阿善聽傻了,她下意識看向容羨,然而容羨只是扳著她的腦袋認真檢視著她額頭的傷勢,見沒什麼大礙,他才低聲威脅她:“若你下次再敢咬我,我就敲碎你的牙。”
阿善瞪他,心中對玉清的擔心已經超過了一切,她推了他一把催促道:“你沒聽到出事了嗎,快走!”
滾滾滾,快去把玉清找回來。
容羨順著她的推拒站起身,臨走時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
萬籟無聲的深夜,一道黑影掠出皇宮朝著街道而去。
黑影最終停在了百年絡繹書齋,他幾個跳躍上了三樓的一間房,輕輕敲了幾下。
“誰?”柳三娘已經睡了,她在聽到敲門聲時迅速醒來,披衣坐起時,門外的人聲音壓得很低:“屋內可是柳三三,柳姑娘?”
能叫柳三娘柳三三的人只有她的家人與子絡,如今她的家人都已經死了,還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就只有子絡和阿善了。
因為華府的事情,柳三娘如今警惕性很強,她摸了把匕首將房門開了條縫,門外的男人身形高大裹著一身黑衣,雖然他蒙了面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柳三娘看得出這並不是子絡。
“你是誰?”柳三娘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門外黑衣人似有所覺,他頓了頓,才恭敬的將一封信交給柳三娘:“這是子絡公子命我交給你的。”
“他還讓我告訴你,當日在華府襲擊你們的人不是他,希望柳姑娘在看完這封信後能夠相信他。幾日後,我還會在同姑娘取得聯絡。”
“告辭。”
黑衣人來無影去無蹤,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柳三娘關好房門走到了桌前,在確定周圍安全了後,她站在燭火下顫抖的展開了那封信……
追捕逃妻四
……
因為憂心玉清, 阿善幾乎一夜未睡。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容羨還沒有回來, 下人們都陸陸續續忙了起來, 阿善沒什麼精神的起床穿衣, 妙靈進來時嚇了一跳,她詫異道:“姑娘,您這是怎麼了?”
阿善眼睛乾澀神情疲倦,額上被撞的位置如今已經發紅腫起,她打了個哈欠問:“世子爺呢?”、
妙靈茫然的搖了搖頭, “奴婢並未見到世子爺,不過聽書房的小廝說,爺他深夜去了一趟書房, 後來好像是出府了。”
出府了, 那想來應該是尋玉清了。
阿善就怕容羨鐵石心腸會不管玉清,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