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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祖母年紀已經很大了。”容羨看出阿善在想什麼,拍了拍她的背安慰。
他的潛意思是:人老了總有一天會死,慈孝太后也會有這麼一天。
他對這件事看得很淡,不代表阿善也能同他那般冷淡。抬頭有些不滿的看向容羨,阿善還是覺得容羨過於冷血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這一世的容羨為什麼會這般冷血?因為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她。
阿善想著這些眼眶就開始發酸,不敢再看容羨了,她別開頭認真道:“你不能這樣,她是你的親祖母,她對你很好,你要學會關心她。”
容羨有些好笑,這姑娘膽子大了,竟然開始教起他來了。
“好。”不管心裡是什麼想法,容羨都先應下了。
他揉了揉阿善的腦袋,攬著她往宴會場走,“祖母有一心願未解,她一直想見見這獵場裡的雪銀狐,不如明天咱們把它抓來送給祖母?”
“就是當年她與先帝同時抓捕的那隻嗎?”
“你知道的不少。”容羨倒是沒想到慈孝什麼事都同阿善將,他拉著阿善坐下,“就是那隻。”
“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能活著嗎?”阿善成功又被容羨轉移了注意力。
僅僅幾天,容羨哄阿善哄得越發順手了。眾人滿座,剛好熱騰騰的烤肉上桌,他撕了一塊塞入阿善口中,解釋道:“雪銀狐壽命極長,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這林中不一定只有那一隻雪銀狐了。”
說不定還生了一窩狐狸崽子,只是它們常年在森林深處活動,鮮少露面。
“……”
阿善果然被容羨說動了, 唯愛嬌妻十
張皇后是被人捅死的, 因為她死前一直背對大門而坐,死後保持這個姿勢, 所以看管她的侍衛直到第二日天亮才發現。
阿善並沒有看到張皇后的屍體,她隨著容羨去見成燁帝時,只聽修白說張皇后死不瞑目表情猙獰,手中還緊抓著一枚染血玉佩,那是枚很不常見的玉佩,也是枚十分有名的玉佩。
玉佩的名字叫鴛鴦彩佩,是多年前慈孝太后贈予南安王妃葉清城獨子的, 玉佩的背面還刻著一個‘鳶’字, 就算很多人不認識這玉佩, 但看到玉佩背面的字也自然知道是屬於誰。
“好手段。”容羨在聽到這裡淡淡誇了句, 完全沒受周圍侍衛的影響。
很多人都知道容羨身上有兩枚玉佩,一枚是容氏皇族自出生起就擁有的容氏玉,它象徵著身份和地位, 容羨自幼佩戴從不離身。他還有一枚玉佩, 就是慈孝太后贈予的鴛鴦彩佩,容羨只有去見慈孝時才會佩戴,他會帶在身邊, 卻不會戴在身邊。
陷害者就是看準了鴛鴦彩佩的特殊性,才會趁機偷出來陷害容羨。
容羨一向警覺,但這幾日他心思放在阿善身上並沒察覺身邊有沒有少東西, 何況昨日他為了尋阿善的確去了關押張皇后的地方, 他要如何解釋他為何去了那裡?
如果實話實話, 就一定會牽連到阿善,更何況就算容羨能洗清自己的嫌疑,有心人藉機他粗心遺失御賜之物也是一宗罪。
“容羨。”
成燁帝的帳篷馬上就要到了,阿善見容羨腳步穩當絲毫不慌,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會出事嗎?”
按理說男主不可能栽在這種小陷害上,但阿善有了上一次的穿書,清楚這本書的男主不是容羨而是容迦。
越聽修白陳述她就越慌,臨近帳篷前她左右看了看周圍的侍衛,趴在容羨耳邊小聲道:“昨晚在你去找我前,我看到容辰穿著侍衛的衣服進了張皇后的帳篷,他還給了他們銀錢。”
容羨顰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