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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獨情蠱的解藥換一紙和離書,應該足夠了吧?
為了保險起見,阿善還準備壓上自己身上最稀有的核珠,那東西可算是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多了它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用它來抵她的一條命,孰輕孰重,阿善想容羨應該分得清楚。
有些人可以為了滴水之恩回以湧泉相報,有些人則可以為了旁人對她流露出的丁兒點善意,回以自己所擁有的全部。
阿善屬於後者,所以就算她現在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成功,也不清楚玉清對她是什麼感情,但她願意去嘗試。很多人都笑飛蛾撲火傻,但卻沒有人去想它們甘不甘願傻。
幾天都沒怎麼見到玉清,阿善有些耐不住了,尤其是想到今日玉清過來時,容羨還同她處在一間房中午休。
阿善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玉清再從清波園路過,女人的敏感度告訴她,玉清似乎是在有意躲她,阿善開始在院中焦急的走來走去,想到自從在華府回來後她還沒有同他好好道聲謝,阿善鼓起了勇氣,抱著自己的小兔子出了清波園。
追捕逃妻三
……
阿善出了清波園並沒有找到玉清的蹤影, 倒是在路上遇到了修白。
修白應該是剛從府外回來, 手中還拎著幾袋糕點。在侍衛皆穿黑衣的南安王府中,修白那身扎眼的白衣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他在看到阿善時皺了皺眉, “你怎麼出來了?”
阿善納悶了,“難道我不能出來嗎?”
這個時候,她早就忘了幾日前修白對她的‘誤會’,她閒著也是閒著就走到了他的身邊, 好奇詢問:“王府裡的侍衛為什麼都穿黑色?”
修白不太想搭理她的樣子,他拎著糕點往前走, 見阿善還跟著他, 就勉強回了一句:“這是府內的統一服飾, 一般人想穿還穿不了呢。”
“那你怎麼不穿?”
阿善並不是那種好奇心特別強的人,她之所以會這樣問, 是因為那日看到玉清穿了自己的便服。阿善是真的沒別的意思, 但修白顯然是誤解了,他停下腳步怪異的看了阿善一眼, 十分警惕道:“你幹嘛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啊?”阿善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其實她最想問的問題是, 是不是在王府中他與修墨加上玉清都是特殊的存在,可以不必每日都穿府裡統一發放的衣服, 但是修白根本就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這少年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 他竟然還覺得阿善對他有意思。
“我警告你。”
修白有些煩躁, 他揚起下巴時耳朵有些發紅, “你不準再纏著我了, 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主子的世子妃,若是你再這樣不老實,我一定會如實稟告給主子。”
阿善好想敲開這少年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她張口剛要解釋,修白就瞪了她一眼匆匆打斷她的話:“閉嘴,不準再和我說話了!”
他這是把阿善當成了洪水猛獸,說完這句話人就一溜煙不見了,似乎是怕阿善會追他般,這少年跑的時候連輕功都用上了,阿善好無語的站在原地踢了踢石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外面的太陽有些大,小兔子大概也是怕曬,一個勁兒的往阿善懷裡鑽。
阿善也有些熱了,她見不著玉清就準備回去,轉身的功夫就看到玉清從另一條路拐出來,他行色匆匆應該是去做什麼事情了,見到阿善站在路邊,他腳步未停恭恭敬敬喊了聲世子妃,明明他的態度和先前是一樣的,但阿善就是覺得失落。
“玉清——”
想要見到玉清和見到玉清後無措緊張是兩回事,阿善見他之前明明有很多話想同他說,然而在真的見到他後卻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