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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容羨可從未理會過她這番話,顧惜雙睜了睜眸,激動得都沒察覺到周圍的變化。
“願意的!”她去抓容羨的衣服:“世子爺,只要你想要雙兒,雙兒可以為你——”
“雙兒!”
顧惜雙話還未說完,背後夾雜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顧惜雙身形一顫,回頭就看到滿臉疲憊的容辰向她走來,他按了按額角大力抓住顧惜雙的手,雖然在對容羨笑,但冷冷的目光壓抑不住怒火,“雙兒最近情緒不穩定,世子不要介意。”
“那是自然。”容羨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淺淡勾唇。
他一直目送容辰和顧惜雙離開,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朝著角落看去:“出來吧。”
躲在角落的阿善摸了摸鼻子,她有些不好意思露了頭,尷尬一笑:“你可能不太相信,我真的只是路過。”
阿善也是聽說顧惜雙回了侯府後才出來的,她只是想多瞭解些‘敵情’,沒想到竟看了出大戲。剛才阿善躲在角落都能感受到容辰的怒意,她問容羨,“你說二皇子會不會打她?”
容羨對別人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他敷衍回:“大概吧。”
阿善被他牽著往小院走,她也是沒事找事,才會和容羨繼續這個話題:“我總感覺二皇子是真喜歡顧惜雙,他應該不會打她。”
歪了歪頭,阿善還把這件事和容羨聯絡到一起,“這要換成你就不一樣了,若是我對二皇子表愛意被你撞到了,你肯定要打我。”
就憑這男人的行事作風,她不死也得扒層皮。
“錯了。”容羨腳步一停。
阿善仰頭看他時男人剛好也看向她,他輕輕笑時有些森然,聲音放輕:“你若敢揹著我勾搭男人,打死你都算輕的。”
“那你還想怎樣?”
阿善動作太大扯到了心口的烙痕,她疼的嘶了聲去捂那處,容羨往她那處掃了一眼,不知怎的阿善就脊背躥涼氣,明明容羨什麼也沒說,但她莫名就感覺到危險。
“不怎麼樣。”容羨已經懶得去嚇唬她了。
他真正想要做什麼時從不會口頭幹說,末了他也只是警告阿善:“你最好不要嘗試。”
結果並不是她能承受起的。
那一晚,留在侯府過夜的不僅是阿善和容羨,還有容辰和顧惜雙。
到了深夜時,阿善隱約聽到了靜夫人的哭喊,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還聽到有人在院外瘋狂喊她的名字,朦朧醒來時她看到身側容羨靠坐在榻上,正有一下沒一下輕撫她的臉頰。
“外面怎麼了?”阿善揉了揉眼睛,隨著她的清醒感覺外面聲音越來越大了。
她閨房的床榻不如南安王府的大,兩人睡在一起時阿善和容羨靠的很近,容羨只穿了鬆垮的裡衣,他掃了眼窗外笑笑道:“無事,繼續睡吧。”
覆在她臉頰上的手落到她的耳邊,容羨按著阿善的腦袋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黑夜中有身影隱現,正破口大罵想要往阿善院內衝的靜夫人被幾名家丁攔著,她邊哭邊罵:“都說後孃難做人,顧善善我自認不曾虧待過你,你怎能拿那種腌臢事汙衊我!”
“如今侯爺要把我送走,你的陰謀得逞了,下一步你還要怎麼做,是不是要把我們母女二人都趕出侯府你才滿意!”
嗡——
一柄閃著寒光的劍橫在了靜夫人脖子上,因為力道太重已經割傷了她的脖子。修白架著劍站在靜夫人身後,冷冷道:“世子下令,再有辱罵我家世子妃之言,殺、無、赦。”
靜夫人一口氣沒上來嚇得坐到了地上,眾人見狀趕緊將人拖走。
不遠處院中低泣不斷,顧惜雙聽著外面的動靜抓著容辰的手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