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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懵了,她完全不知道玉清是怎麼了,她往後退了一步道:“我只是替南宮先生……”
“這種事找府內的大夫來做就好,屬下只是一個下人,受不起世子妃的親自照顧。”
他又 追捕逃妻六
……
有關屋內的事情, 容羨至始至終都沒提一個字,他不提,阿善自然也不會傻到主動開口。
從玉清那裡離開後,阿善就回到寢房,一進屋妙月就跪倒在她面前,她哭著解釋道:“是奴婢不好, 奴婢有罪。只是世子爺走路沒有半分聲音,等到奴婢發現世子時,他、他……”
阿善的眼淚早就憋回去了, 她倚坐在躺椅上, 微閉著眼睛詢問:“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妙月抽泣著, “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察覺不對時世子爺已經站在了奴婢身後,那個時候, 世子妃已經在同玉清說話了。”
“那你都聽到我和玉清說了什麼?”
眼睛很是乾澀,阿善眨了下眼睛,只感覺心中煩悶燒灼呼吸困難, 閉眼的時候眼角又有一滴淚落下。耳邊是妙月抽抽搭搭的哭聲,她有些累了。
“算了。”
阿善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你下去吧,我不想知道了。”
其實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阿善現在腦子疼的厲害, 只想好好睡一覺。
等到夜幕來襲, 容羨從書房回來時寢房內漆黑一片。妙月妙靈兩個丫鬟守在門外, 見他回來垂著腦袋有些慌亂,容羨停在門邊問:“她呢?”
妙靈不敢說話,妙月只能硬著頭皮道:“世子妃自……回來後說想要休息,還未出過房門。”
容羨眉頭微不可察皺了一下,他抿唇將房門推開,妙月趕緊先一步進去點燈。房間亮起來後,整個寢房中悄無聲息沒有半分人氣,推門時進來的風輕輕推動半掩的紗簾,朦朧遮掩下,容羨隱約看到屋內半躺的人影。
阿善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幾乎是在燭火亮起的瞬間她就醒了。有腳步聲靠近,容羨撩開簾子一進來就看到躺在躺椅上的阿善,她躺的挺直後腦抵在椅背上,脖子輕仰,正睜著眼睛無神看著房梁。
“怎麼睡在這裡?”屋內不如外室明亮,紗簾掩蓋下昏黃沉悶,連帶著容羨的面容也陷入陰影中。
阿善眼也不眨的繼續盯著房梁看,睡醒一覺她忽然想明白了許多事情,收起那些幼稚可笑的心思,她主動提起白天的事情,“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容羨在黑暗中靜靜凝視著她,氣質沉澱下後他整個人濃郁的像是包裹著一層黑氣,讓人猜不透看不懂。他明明眼中沒有笑意,卻還是彎著唇衝著阿善笑,“你覺得我應該對你說什麼?”
阿善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話:“我不喜歡你。”
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阿善總算從躺椅上坐起。她眼睛盯得一個地方看久了有些酸澀,輕眨了下眼睛,她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這次還帶了他的名字。
“容羨,我不喜歡你。”
陰影中容羨一動不動,他面容隱晦不明,清清淡淡吐出三個字:“我知道。”
他知道,他當然什麼都知道。
阿善不知該自己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於是就只能學著他笑了笑。她的眉眼並沒有彎成甜甜的月牙狀,過了一會兒,她才又問他:“那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不等他回,阿善就搖了搖頭表示不想聽他的答案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為了句廢話。
翻來覆去想想,其實她表現的已經過於明顯了,容羨最擅長的就是玩弄權術工於心計,又怎能看不出她拙劣的演技。
如果說容羨第一次去玉清房中拎她只是為了治頭疾,那麼他第二次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