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後還是找來妙靈詢問了番。她沒有開門見山的問,見妙月還沒回來,她只是故作疑惑道:“妙月呢?”
“妙月姐姐聽說送糧食的馬車來了,說是要過去看看。”
“她看那個做什麼?”
妙靈有問必答,“姑娘還不知道吧,往咱王府運送糧食的車隊中有妙月姐姐的同鄉,每次他們來時妙月姐姐都會讓那同鄉捎些碎錢回去,好像是妙月姐姐的娘生病了呢。”
阿善明白了,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這件事只是個插曲,過去之後阿善很快就把它忘記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後面的幾天,天氣變得越來越熱,夏季到來後夜晚蚊蟲也多了起來,這可苦了阿善,不僅是後頸的痘印沒消,就連胳膊和腿上也被蚊蟲叮了一連串的印子。
一日容羨從書房回來都深夜了,走到清波園卻發現寢房還亮著光。推門進去,容羨看到阿善正坐在桌邊塗藥膏,她睡眼朦朧的樣子看上去是剛剛醒來,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零零散散垂在肩窩之下。
“你在幹什麼?”容羨把門關上,隱約看到阿善衣服的遮掩下,後背上分佈著幾塊紅印子。
阿善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這個時候她的兩個丫鬟都去休息了,根本就沒人能幫她塗抹。
試探著又弄了一次,阿善鬱悶的將衣服拉好,抿了抿唇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你們南安王府的人各個都不喜歡我,倒是蚊蟲對我親熱的很。”
自從入夏之後,她身上的叮咬就沒斷過。
容羨挑了挑眉朝她走來,有些好笑道:“這是怎麼了?”
他伸手去扯阿善衣服時阿善沒有防備,本就沒有穿好的衣服被他一拉就掉了。平坦的後背失去衣服的遮擋一直褪到了腰際,阿善一驚,匆匆忙忙去拉時已經晚了,背部的春光已經全部落入了容羨眼底。
“你——”阿善惱死了,抓緊衣服正要罵他,容羨就用手隔開她的衣服,男女力氣的懸殊之下,這導致阿善無法把衣服拉上去。
“這些都是被蚊蟲咬的?”容羨的目光落在阿善背後的片片紅印上,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冷。
其實那些被蚊蟲叮過的地方起的痘痘很小,但因為阿善的面板很嫩,所以每一個痘痘周圍都片片發紅,布在白皙的面板上過於明顯。
不僅是後背,容羨注意到阿善的手臂上也有那麼幾處,其中有一處大概是太癢,阿善撓狠了已經流血結痂,容羨看到後拿過藥膏親自幫阿善塗抹,阿善躲了躲沒躲開,因為癢的太難受,也就隨他了。
“你確定你這不是過敏嗎?”容羨記得阿善對花生過敏,之前在青山寺因為吃了一塊花生酥,她身上也是出了這樣的紅疹,但還沒有如今的厲害。
阿善怎麼可能會分不清過敏和蚊蟲叮咬,她被容羨碰過的地方還是癢的厲害,剋制著不能去抓就只能去撓桌子了,她試圖分散注意力,“我這就是被蚊蟲咬的。”
“那我怎麼沒事?”
容羨撩開她的頭髮又在她後頸塗了一些,幾處破皮的地方被刺激的有些疼,阿善扭了扭抽了口涼氣,“我怎麼知道?”
“不然你去問問那些蚊子,它們幹嘛只咬我不咬你。你可是南安王世子,說不定它們咬你一口就變成貴族蚊子了,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容羨就聽著她在這貧,以往他都是不理會她的,今日他回了一句:“你是南安王世子妃,咬你咬我有什麼區別?”
阿善不說話了,她真是一點兒也不想讓容羨提醒起她的身份,這些日子她苦研《葉迦神物記》,已經摸到了解獨情蠱的尾巴。
其實若是有子佛在,阿善估計也不用那麼麻煩,因為當初她在聽子佛同她講獨情蠱的事情時,就感覺出子佛似乎對葉迦族很熟悉,所以她現在最後悔的